左丹青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谁让你偷袭来着。言罢,还送给他一个幽怨的眼神。
好,我说就是了。司冕深吸一口气,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十分严肃的神情:
你说在那药渣里发现了附子,然后怀疑是二嫂服用的对不对?
闻言,左丹青果断点头,又补充道:我当时看二嫂的状态,就觉得不对,而且她如今孀居,闹出这样的事来传出去肯定不好听,相比老夫人之所以替她遮掩,也是不想丢安家的脸面吧?
你只猜对了其一,却不知其二。司冕沉吟片刻。最后还是决定对左丹青坦白:你可知道,那孩子的父亲是谁?
左丹青呆愣片刻,半晌才明白司冕是指牛氏打掉的那个胎儿,立刻皱紧了眉心,疑惑的说:难不成……老夫人知道二嫂的姘夫是何人?
她不仅知道,这人还和她关系匪浅呢!司冕冷哼,语气无比嘲讽,对方是他的儿子,你说……他能不包庇么?
什么!左丹青顿时瞪圆了眼睛:你这话什么意思,是大哥……还是……三哥?如若可以。左丹青是在不想往安兴弈的头上想。毕竟。那人是白宣的夫婿。
三哥为人正派,自然不会。司冕连忙开口,左丹青这才放下心来,可是马上。她的眉头锁的更甚。
如此说来,是大哥同二嫂有染了?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左丹青看像是司冕的眸光多了几分探究。
莫要小看你家相公。司冕扬起嘴角,露出无比自恋的笑容。
狠狠的飞给他一记眼刀,左丹青握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幸好我当时没给这事情捅出来,否则老夫人肯定要把这笔账记在我的头上,到时候就真如你所说,我们北院永无宁日了!
司冕点头,表示赞同。突然话锋一转:可就算你没说出口,老夫人怕是也察觉了,不如这样,这两日你先随我去老宅避避好了。
老宅?左丹青眉心一跳,显然不知道司冕说的是什么地方。
就是原先靖国府留下来的宅子。就在颐充城郊,那儿空气很好的,我去跟老夫人说一声,就说要去那儿养病,她不会不准的。
可是我们气色都好好的,养的哪门子病,老夫人岂不是会猜到我们是故意要躲开么?左丹青摊了摊手,提出异议。
司冕不以为意,伸手捻起左丹青一缕发丝,缠绕在指尖把玩的不亦乐乎。
有没有病,还不是我们一句话的事儿,你要知道,我毕竟姓司,不姓安,我想做什么,还用不着她来过问。
左丹青被噎的说不出话来的,只好无奈的妥协:好,侯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啊……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司冕戳了戳她的额头,作势就要向榻上走去。
说好的书房呢?左丹青抱着肩膀,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眸光中满是戏谑。
司冕顿时像霜打了的茄子,蔫儿了下来,大大的眼睛望着左丹青,委屈的似乎能滴出水来:夫人,咱们是装病,若是书房睡了一夜真的着凉了,可就不好玩了。
左丹青撇过头,那意思是半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
我会很安分的!我保证!司冕举起手,立即表明态度。
左丹青仍旧不为所动,伸手摸了摸喉咙,那么摸样似乎是要喊人进来搬铺盖。
情急之中,司冕只好使出最后一招杀手锏,急匆匆的开口:且慢!
左丹青斜睨他一眼,那表情似乎是——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司冕吞了吞口水,弱弱的出声:夫人……能陪我一块儿去么?
=======不要脸小剧场===========
丹青:这货太不要脸了!媒婆没说清楚,退货!
阿冕(掉被单儿):我要吃肉……
丹青(怒视团子):你的男主怎么一个比一个不要脸?
团子(摊手):这才证明是亲生的!
阿冕:我要吃肉……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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