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盆冷水浇的!我有时候都不晓得是自己脑袋分裂了,还是他性格分裂,那个在床上极端变态的色狼,跟认真工作时一脸禁欲禁色的柳下惠,怎么可能会是同一个人?
我一心只想着掩饰自己的尴尬,“既然女学员们经常色诱你?你干嘛不收。”我猜肯定总是有女人追在他屁股后头,他身边那个小助理严莉,只是大漠中的一粒沙子。
人人都喜欢俊男美女,可是满大街的人来人往,长得周正的确实不多。娱乐圈里是资源丰富啊,可大多都是因为没权没势,才吃这行饭。
女人只要漂亮就好了,男人除了帅,还得有钱,懂风情。
把这些数量不多的镶了钻的男人,碾成碎粉末散下去,也不够广大女同胞们一人分一口的。
“我只是不接受色诱而已,不代表我没有正常的生活,我只选合我口味的。”他说,“那么多自己送上门来的,确实很厌烦。”
我不依不饶的追问,“那谁合你的口味?不会是我吧?”
“我和你现在这么大的时候,你好像才只有十一岁吧。你觉得我是有恋童癖吗,眼巴巴的等一个小屁孩长大?”他一边说着,手指一边在感应屏幕上滑动着。
就是这样了,我上完小学,他就已经是春暖花开滚床单的年龄了。
那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他有没有真心爱过一个人?他在少年时也是这般的异常冷静,毫无情绪波动吗。我越来越看不懂他了,他是一个极其压抑本性,却又欲望强烈的人。我的第一次是和靳绍,可那时我并不是最爱他,心里其实还是带着罪恶感排斥的。
在这方面有过比较强烈的感受,还是和管毅在一起才有的,他实在是把各行各业都钻研的太精通,敬职又敬业。
我太好奇他的过去了,另外也难藏深深的嫉妒,“你和谁?她现在和你还有联系吗?”
他的面色忽然不自然了,一丝黯然神伤从眼中一闪而过,似乎是想起来什么让他尴尬的人,过了一会,他说:“太多了,不记得了。”
我猜想会不会是那个怀表里照片上的女孩,要知道,能让一个百毒不侵的男人有那样失落的神色,也大概只有初恋了。
我恨他在我最爱他的时候,毫不念感情的对我开了一枪;恨他人在我身边,心里爱的却是怀表里的那个女孩;更恨他给我种下了毒瘾,彻底摧毁了我的理智,让我成为了一个不择手段毫无羞耻的女人。
我从来没有如此的憎恨一个人,让他死也解除不了我的怒火!除非让他也尝尝像我这样被欺骗被伤害的痛苦。可我永远也报复不了他,因为他早已尝尽了世间冷暖,早已洞悉爱情的虚无,成熟而历经沧海的管毅绝对不会这样毫无保留的去爱一个人。
除非我能穿越时空,回到他还相信爱情的那个时间里,狠狠的去伤害他报复他。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呢?在上学的时候?”我心里盘算着,趁机打探他和那个照片女孩的秘密,我要想办法找出他情感上的弱点,这样才有机会狠狠的回击。
可惜管毅的口风很紧,他的回答依然很随意且含糊不清,“随你说什么地方吧,哪里都玩过。这种事,就跟让我回答昨天去了几趟洗手间一样。”
这样不对等的关系,天平倾斜的太严重,对我来说,他的每一声喘息,每一个动情的瞬间,都牢牢印在了我的脑海里。可对他来说,就跟一天去了几趟洗手间一样寻常,他完全分辨不清楚。
难怪色诱他的人,都没有成功过。因为满汉全席,他都吃遍了。
真不公平!就在我像个怨妇愤愤然的盯着他的时候,他突然抬起头说:“你这个鸡贼的女人,别蹲在那想歪脑筋了,去领装备,否则你下午要被烧成烤乳猪了。”
我瞪了他一眼,真没意思,才想出这么一个办法,又被他识破了,看来我是找不到他的弱点了,报仇遥遥无期,难道我活着就只有被虐的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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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最后一关的实战训练,确实超出我的想象。我被蒙上了眼睛装上了车,去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个多小时以后,等听到命令可以撤掉眼罩的时候,我就已经站在一个又热又滚烫的地方了。
所谓的实战,可不是跟一堆笨拙的机械练习。在这一关,我要和另外五个顶级的杀手在密闭的黑暗空间里厮杀。
现在,唯一的一点阳光,是从天窗透进来的,我努力挣着眼睛,分辨不清周围的环境。但那痛苦的毒瘾,让我的神经特别的敏感。从空气中微弱的气流判断出,在左侧是有障碍可以躲避的。
背水一战了,今天我要是再赢不了,管毅还是不会把救命的烟草给我,杀人不过头点地,可如果我不能胜出杀了对手的话,我会比死还痛苦。
所以在炸弹轰鸣的刹那,我在黑暗中拼命的向左侧跑,躲在了障碍的后面。我闻到了一股肌肉烧焦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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