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官员模样的人笑了：“现在的读书人，为了减少半年的努力，就算杀人也会做。”

尚司明：“你说，晋武帝[晋武帝即司马炎。司马炎（236年－290年5月16日），字安世，河内温县（今河南省焦作市温县）人，晋朝开国皇帝。司马懿之孙，司马昭嫡长子，晋元帝司马睿从父。265－290年在位，谥号武皇帝，庙号世祖，史称晋武帝]因为专断而平定东吴，而符坚在伐晋的时候却因为专断而灭亡，春秋时齐桓公只信任管仲而称霸，燕王哙却因为只信任子之而导致败亡，同样专断,为何有不同的结果呢？”

那官员笑道，“旧话莫重提，先生似乎已经明晰了。”

尚司明也笑了：“是啊，我已经明了了，我拜托大人的事情请大人……”

“我会的。”

尚司明依依不舍地和林水清走出那个茶园，仰天长叹：“这般人物不知道几百年才能出一个。不知道以后还有机会见到他吗？”

林水清：“司明，他是谁？”

尚司明：“一个心心相惜的才子。虽然我们以前时有磕嘴。例如那时候我不相信扬雄会因为怕被王莽追杀竟从天禄阁跳下来。我于是在很多人跟前提出疑问，这家伙反问：‘西汉真的有扬子云这个人吗？’”

没过多久，林水清听说水国战乱中止，皇帝休兵。青苗法等新法都得以暂停。

林水清怀疑这些事情和尚司明上次的那次茶园谈话有关。

注释：

1、符坚在伐晋的时候却因为专断而灭亡：当时国内有很多人反对伐晋，符坚一意孤行。大败。如果符坚休养生息十年再伐晋，结果会不会是令外一个结局。

2、燕王哙：（公元前320－312年在位）崇信儒家的禅让学说，他的相国子之"贵重主断"，是一位贪权的角色。在苏代、鹿毛寿的鼓动下，搞了一次下合时宜的禅让活动。在燕王哙五年（公元前316年），他学着古代传说中尧、舜禅让的样子，把王位让给相国子之，自己却北面称臣。他还把国内官吏中俸禄在300石以上的官印收回，交给子之，以便让子之执行国王的权力。

3、子之代政：燕、齐间的矛盾，主要是由燕王哙让国子之引起内乱，齐国乘机攻燕而引起来的。子之当国3年，把政治搞得很乱，百姓恐惧，燕太子平和燕将市商议攻杀子之，结果被子之打败，太子平、市被杀。这次燕国内乱达数月之久，"死者数万，百姓离志"。趁燕国内乱之机，齐国和中山国发动向燕进攻。齐宣王五年（公元前315年），令匡章率"五都之兵"及"北地之众"，向燕进攻。由于燕国人民痛恨子之，对齐的进攻反而表示欢迎，所以齐军很快攻下燕国的国都，燕王哙身死，子之被擒后处以醢（剁成肉酱）刑而死。后来齐军在燕国大肆屠杀抢掠，十分残暴。燕国人民于是又纷纷起来反对齐军，齐军不得不被迫退出燕国。

在燕国内乱的时候，中山国也夺得燕国的大片土地，据新出土的中山王鼎铭文载，在燕王哙让国子之的时候，中山国的相邦司马赒"率三军之众，以征不宜（义）之邦"为中山国"辟启疆土，方数百里，列城数十，破敌大邦"。中山国在齐军攻燕时，也乘机捞了一把。

燕国王哙死，子之被杀，国土被齐、中山攻破，几乎亡国。赵国想吞并中山，不愿燕国就此破灭，赵武灵王见燕国无王，于是把流亡在韩国的公子职请到赵，立为燕王，派将军乐池送回燕国，这就是燕昭王。

4、扬雄会因为怕被王莽追杀竟从天禄阁跳下来：扬雄跳阁是在王莽时期，原因很简单。那王莽本来是靠符命上台的，但符命出现得多了，漏洞也就多了。因而他即位之后“欲绝其原以神前事”，不许再搞此事。但刘歆之子刘棻、甄丰之子甄寻这些投机分子不明就里，为讨好王莽，偏偏又献上符命，没想到惹得王莽大怒，把他们统统抓起来。此事开始也牵连到扬雄，狱吏来抓他时，他怕得要命，就从天禄阁上跳了下来，几乎摔死。事后才弄清楚，原来是刘歆之子刘棻，曾从扬雄学作奇字，但扬雄对符命之事并不知情，王莽便有诏勿问。扬雄遂以病免，后又被召为大夫，但从此口不言世事。细细想来，从这件事上映现出来的，是社会转型时期，文人阶层的社会定位和价值取向等许多问题。

5、扬子云：扬雄（公元前53～公元18），西汉辞赋家、文学家、哲学家、语言学家。姓氏“扬”。字子云。蜀郡成都（今四川成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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