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德拉一行人无奈跟在恩圭马斯身后走出屋子,向一个高台走去,低头看过去一位身上布满血迹和枪伤的男人被拖进来,哀嚎不止,嘴里用斯瓦西里语大声说着什么。恩圭马斯双手拍了两下,身边一个军官朝天放了一枪,场下的士兵举枪朝他四肢各开了几枪,男人痛苦的大声挣扎喊叫,另一个士兵几步上前拿出军刀在他身上扎了好几刀,哀嚎声渐渐变弱,最后他将男人的头割下来向恩圭马斯示意,恩圭马斯对着下方说了几句话,大家回应他以欢呼。翻译官转头告诉我们,被处决的男人是叛徒,出卖了将军,这就是叛徒的下场。
李默默不喜欢这样的场面,各为其主,没什么好说的,这个恩圭马斯的恶趣味幸好不是凌迟处死或是有什么食人的怪癖,否则她可不敢保证不直接吐出来。听说是有些非洲独裁者喜食敌人和叛徒的内脏的,虽然她实在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转念一想,撞上这样的场面是无意还是刻意而为之的呢?叛徒,是在警告我还是我多想了?李默默挑唇一笑,如果是给我看的,是要我在这里住手了吗,还是你要对我采取什么措施了,焦阳,接下来迎接我的会是什么呢?
接下来又处决了几个叛徒和俘虏,无非是血腥残忍的戏码。观赏了这么一场“盛宴”还不得不一脸笑容的向恩圭马斯表示感谢的加德拉心中一定很不好受,李默默有点幸灾乐祸的笑笑,汤尼倒是一直面无表情的懒洋洋的样子,好像什么也不在乎。第一次合作同伴,李默默对他们不是太了解,但打量了一下满身肌肉的汤尼,李默默不知道跟他搏斗有几分胜算。啊,总觉得自己有些反应过度了,从踏上这片土地以来就浑身好战因子涌上来,动不动都在想着些没影子的东西,呵,可以说是我太兴奋了吗?
返程的路上加德拉对李默默谆谆教诲,“克莱尔,以后别太出风头了,枪打出头鸟,有什么万一可不好!”
“意思是以后遇上交火要我站在一边观看?”什么枪打出头鸟,有些鸟不出头也是会被打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说要不是你今天…”
“怕死就不敢这行了。”对于呱噪的加德拉,李默默只想迅速堵住他的嘴。
“我…”加德拉语塞,觉得自己的一片好意完全被曲解了,“那个,克莱尔,不管怎么说,小心点总是好的。”
“就算没有今天这出,还是会有别的好戏上演。”
”什么什么好戏?",’没什么,我会注意,谢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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