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美茵捶他道:“你该死!”
赵康抓住她的手腕道:“这两年我罩着,保住他一条命,没想道他坏毛病不改,今天调戏这个妇女,明天殴打那个猎户,整的人人不满,反映上来的情况你见我给你说过吗?我害怕你生气,一个字也没提,他犯的事有上百件,一天不闹点啥好像手害痒似的。
现在好了,步林当上村长,一查到底,丰赢村还有马米村两个村的猎户欺负其他村的材料整出来比我人还高,你说,这要反映上去,别说当村长,我坐牢就得十年。这十年,起码有六年是罩住你弟弟整的,我坐牢不要紧,你到时候寻个男人嫁了,只是可怜我女子没人疼了。”
孙美茵听了,又悔又怕,悔的是哥哥这么作恶多端,都是因为丈夫爱自己才下不去手,她却不知道心疼,还无理取闹,即惯坏了哥哥,又害了丈夫的正直。怕的是他坐牢了,再也没有一个人像他一样疼爱有加。
孙美茵焦急的说:“他们还没反映吧?”
赵康道:“没有呢,毛寿大清早给我说了,我当时一心没二用,勉强听了些音音,给他说咱女儿昨天在富山湖丢了,现在还没找到,他一听就打住了话,表情古里古怪,我没给他多说,他好像知道那天的事情,好像咱女儿和他还有啥关系。”
孙美茵生气道:“别胡说,咱女儿和他有什么关系?估计是那天人多,传到他耳朵里了。”
赵康道:“可能是的。现在弄得焦头烂额,刚说从鬼门关回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没想到是这臭豆腐。把人整的,还不如死了倒好。”
孙美茵瞪眼道:“屁话,跟你死了不打紧,我女儿年纪轻轻,正是活人的时候,也去了,我到yīn间都要把你掐死,划船害我女儿。”
赵康笑道:“我就是随便说说嘛,现在咋办?武的不行来文的,你出去给他道个歉,这事就默默了了,我再去想办法堵枪眼。你这么漂亮贤惠,我可不想让别人上你的床。”
孙美茵听他刚才还大度说坐牢退出,如今又死皮赖脸,娇嗔道:“就知道你们男人嘴里没一句实话。”
赵康陪着笑脸,拉着老婆的手,做起了情婆鬼。
孙美茵想着家,没时间和他绣鸳鸯,打开他的手起身道:“走,我大义灭亲一回,给他赔个不是。”
赵康起身笑道:“还是我老婆通情达理。”
孙美茵道:“别给老娘煽!——咦!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赵康停步忙问:“啥事?快说!”
孙美茵机灵道:“昨天我去北街买衣服,刚好碰见惠子,她要我把宝贝女儿给她儿,我当时没答应,把责任推到女儿身上了。如今摊上这事,不行的话就让她提亲,凭她屋关系,你的乌纱帽能保住,说不定还能高升。”
赵康听了,叹道:“没想到我赵康活了几十年,到头来要拿女儿的终身大事去抵债,不如死了好。”
孙美茵听了,心里也痛起来,心烦意乱的摆手道:“得得得,死了你也不管,就不敢见人提个啥。”
孙美茵出去,只见小田独自一人坐在客厅看书,忙问:“婷婷和那啥,步林呢?”
小田急忙起身道:“美茵姐,她们出去了,婷婷说:‘你不原谅步林,她就不回来。’”
“这死女子,胆子越来越大了。”孙美茵生气的说。又问,“你没看到哪儿去了?”
小田道:“问了,她说步林到哪儿,她到哪儿。”
赵康寻思道:“八成回家去了。”
孙美茵转身指着赵康打机关枪似的说:“去,给我把那个跟屁虫找回来,找不回来你也再不回来。”
赵康一边应允一边忙出门,远离这个暂时xìng的火药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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