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我跟莉莉安有些事情要谈。”

陆小川识趣地站起身，现在顾容晟是他的上司，他再讨厌他在公司里也不能表现出来，毕竟公事归公事，私事是私事。

陆小川走之前回头看莉莉安，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担忧，他这是第一次看到莉莉安和顾容晟面对面，尽管知道以莉莉安如今的身份，顾容晟肯定不会对她做什么，但他还是担心。

莉莉安安抚地冲他笑了笑，示意自己可以应付。

“我们明人不说暗话，顾总找我有什么事？”

顾容晟不说话，只是深深地凝视莉莉安，直到莉莉安因为他压迫性极强的目光感到不自在才慢悠悠地开口问道：“你和陆小川是什么关系？”

这句话勾起了莉莉安不好的回忆，她脸色难看地回道：“这个跟顾总无关吧。”

顾容晟手指轻叩办公桌桌面，规律的声响每一声都像敲在莉莉安的心里，让莉莉安无端觉得烦躁，三年不见，顾容晟变得老成很多，很懂得如何通过一些细节控制谈话的节奏，向对方施加压力，从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陆小川是我公司的艺人，公司对他的定位是清新文艺的偶像歌手，他刚出道没有根基，一点点绯闻就能够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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