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述眼神变得悠长,终于发现了她的慌张。
他将手肘撑在桌子上,忽然凑近了唯伊,笑道:“干什么?怕我呀?”
唯伊抬头,觉得男人只是这样看着她,就如受凌迟之苦,她第一次相信了张道长坚持的“相由心生”这一说法。
如果不是心底龌蹉,为什么她看着雷述,会觉得他那么丑恶。
雷述将她的勺子轻易夺去,粗糙的大手一把握住她的细腕,拇指不断的摸.索着她的掌心。
“怕我吃了你么?”他语调轻浮。
唯伊以前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刘启明对她再是暗示明显,却也有顾虑,不会强硬着来,也不曾急于一时过,哪似雷述这般直接……
她试着挣脱,“雷总……你别这样。”
“别怎么样?你说说看我会怎么样?”雷述有意为难她,言语间尽是调侃意味。
胸口的不适汹涌到喉头,逼得她眼眶湿润。
唯伊压着嗓子,“雷总,您是有身份的人物,一定不会做失了身份的事吧……”
小心翼翼,怕一语不甚,惹毛了他,倒把事情给弄的不能收拾。
雷述却道:“哪有什么身份不身份的,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
唯伊咬着唇,“我做事笨的很……恐怕会惹得你不开心。”
雷述听着这咿呀软语,心底幽然软成一片,笑开了,“我不嫌人笨,就怕人笨了还不知道学乖,我听MIKO说了,你最会学东西,我可以慢慢教你,现在跟我去别的地方,你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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