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帮唯伊脱下毛衣,裹上了他的大衣。
清爽的木香扑入鼻息之间,熟悉感瞬间升华成了罪恶感,唯伊不敢看秦安,更不敢看戎靳北。
该死,她竟然还这么清晰地记得他身上的味道……
车子行进中,秦安想起刚刚的情形,仍是不平,嗔怪了唯伊多事,话语中却也不掩感激。她的那些保镖各个都是纸老虎,连让她时刻防备的唯伊都不如,早晚都辞了!
戎靳北也说:“你那些保镖平时都喂什么吃的?”
秦安乜眼瞧他,“看不过去叫你的人来呀!”
然后,戎靳北便打了个电话,大意便是:叫后面跟着的那车里的人以后去秦小姐那里上班。
如此这般。
他二人像是相识多年的好友,前后,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
唯伊却觉得,戎靳北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针对她。
这男人就这样出现,如救世主一般,此刻悠然自在地和秦安谈笑,而她,满身狼狈,裹着,带着他的味道的衣服,被他的声音不时挑拨着神经。
她觉得,他的笑,他说的话,就连他放在膝盖上不时跳动的手指,都好像在嘲笑了她曾经险些付诸行动的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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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到公司门前。
这次有了戎靳北和他的保镖护送,料想肯定不会再发生像刚刚那样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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