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江赶紧让人把他扔回房去了,“他一晚上就说胡话,没人听他的。”
她奇道:“平常没这样的呀。”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今儿不知怎么了,来酒都闷,喝得又快又急。嘉嘉,今晚辛苦你啊。”
“你也辛苦了,赶紧回吧,时候不早了。”贝嘉说完扭头赶紧回了房。
房间里贺一寒大字型地倒在床上五官紧拧,扯着自己的衬衣,嚷嚷着,“喂!开冷气了没有,热死人了!”
很快醉汉像死鱼一样摊在床上动也不动。贝嘉给他脱了鞋,抬起他的双腿平放好在床上,热了毛巾给他擦脸让他尽量睡得舒服些。正准备给他盖上被子,突然被猛力一扯刹时倒在床上,她条件反射想保持平衡,谁想右手撑住时生生挫伤,没等她调整,重物立刻就压了下来。
上方眼前是贺一寒冷峻的脸,还有如针尖麦芒一般带刺的冰冷眼神,好像在盯着猎物。
她有一丝惊慌,“一寒,你怎么了?”
他没说话,而是向下直接动手粗鲁扯去她的裤子,粗爆地分开她的双腿,同时迅速解开自己的纽扣之后,没有任何前奏,也不管她有没有准备好,不由分说直接进入,自顾自地抽动着,手用力地揉捏着她的胸部,
“呀!”她疼得呼出声。
这是一场没有一点温情,只有强迫的□,他暴力地将她从床头拖到床尾,甚至不顾她身体的碰撞将她又甩在地毯上,两个人其实谁都不舒服。
她的皮肤都被抓伤了,红红的抓痕一个覆盖着一个,而□几乎疼得麻木了,大腿肌肉瑟瑟发抖,心里更是吓到了,平常斯文有礼的贺一寒到底因什么事会变得这么野蛮!
直到他发泄完毕摊平身体,她才撑起身体,摊软发抖的双腿一步步艰难地挪向浴室。全身都好痛,身上被碰撞得好几块红红的於痕,大腿根部传来湿粘的感觉,竟然是丝丝的鲜血,她不知道跟所爱的人发生的□也可以让人这么难受。
打开莲蓬头,热水从头浸湿到脚,身体这才得以缓解一些。冲了好一会儿她感觉好多了才慢慢的走出浴室,床上的人似乎已经睡熟,鼻间发着微微的鼾声。她松了口气,这才悄悄地上了床,轻轻地躺在离他最远最边的位置,转头凝重地看着他沉睡的侧脸。
谁想这时他突然又转过身直奔她而来,她吓得顿时全身紧崩动不敢动,没想他只是抱着自己,像小孩似的把头枕在她的肩膀上又呼呼地睡着了。
惊恐未定之间她又心软了,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心里担扰起来,轻声自言自语地问,“一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回应她的当然只有他的鼾声,其实他已然清醒,今天心里确有股不知是什么的压抑难舒,可借酒发泄之后他又后悔不已。她无条件的忍耐、理解和担扰,她温暖的手心轻轻传过来的温度更让他内疚自责,他悄悄睁开双眼又悄悄闭上,手臂不自觉地收紧将她搂得更紧了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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