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得“噗”的一声,赵思拓拿着剑将蛆鬼的双臂砍断,那人惊吓后才晃过神,发泄似的抽出自己的剑砍去,却发现怎么也刺不进蛆鬼的身躯,再看前方还有密密麻麻穿梭与地底的刀刺,两人连忙运起轻功之功法御风飞行,赵思拓飞行之际开启神识,顿时冷汗从额头上冒出,却觉背后突地疾风似过,再回头,无数刀刺宛若箭矢般冲赵思拓袭来,赵思拓拉着那人飞得更高,脚踏清风快速回城。
“那数目,无可估量。”赵思拓看着眼前的梁州城,忧心忡忡。
东胜六十一年二月末,赵君意坐于府院最高主座,孙镇、陈烈一左一右,中垒、屯骑、步兵、越骑、长水、胡骑、射声、虎贲八校尉正副共十六人依次入座,梁州城东南西北城门大开,离此八千里外狼烟滚滚,直冲云霄,风吹不散,这是离梁州最近的烽火台,赵君意听完赵思拓的陈述后冷静道:
“令烽火营所属梁州营离士准备伏爆圈,胡骑、射声正副校尉带领所属军队从东西进军形成左右护翼,在敌我力量悬殊之时切莫胡乱冲动,等敌军真面目暴露后再痛下杀手。”冷静的目光扫视各位将领,中垒、屯骑立刻领命带兵,传令者手持军旗前往烽火营,步兵校尉却道:“敌军来袭应是我步兵作为主力,先双翼再主力实为不明之举。”赵君意冷哼一声:“现在是我下达命令,只需听从,不需解释。”那副校尉嘴一撇,心想孙大将军竟然让一少年指挥,真是儿戏,而一旁的长水副尉道:“步兵校尉或许还不知道那些蛆鬼的厉害。”
起起伏伏的黄沙如波浪般层层叠叠,就像海的汹涌,却蕴藏着无限的杀机,离梁州一万里外有北皇军士道:“这些死尸真不是盖的,竟可以从地底穿行,来他个不备。”说到这他自个儿头皮都开始发麻,数量多的可以引起地皮的变化,他瞧着远方的梁州城回头挥手道:“我们跟在它们后面。”
赵君意等人此时到了梁州城墙上,望着地形越骑校尉说道:“少主认为我们是速战速决还是旷日持久?”这一点其它将领亦是十分关心,只听赵君意嘲讽一笑:“敌军势必采取速战速决之策,他们别有用心地过早放出消息,难道你们真以为我们的探子很厉害吗。”顿了顿继续道:“无论蛆鬼是真是假,北皇很好的利用了这一民间传说,但被我梁州离士碰到,发现他们躯体刀剑不入,甚至有的武器削铁如泥,后又早在半年之前就扬言要灭了梁州,如此等等,你们以为是巧合吗,现在他们选择攻击,只能证明一点,都城汴州的天,已经变了。”听得赵君意娓娓道来的话,众将陷入沉思,步兵副尉拍手叫好道:“那岂不是我都护府府主要当皇帝了?哈哈哈哈哈。”
其它众人嫌恶地望向步兵副尉,这厮怎地不了解现在的状况,赵君意深深望了他一眼道:“不错,府主赵意的确会当上皇帝,只是不知这大好江山他能不能得到。”副尉听他口吻似乎全是幸灾乐祸之意,不免皱眉道:“怎么说府主也是你的父亲,难道你不希望你是皇子,能得这江山气运。”赵君意不想多说,他望着前方即将来袭的蛆鬼大军,忽地说道:“步兵副尉,不知你作为主力出击是否有信心扬我梁州军威?”梁州的主力部队,在每次战后得到的物资都是十分丰富的,那副尉挺直了腰板对后方城墙下的离士们道:“你们,可愿意和我血战沙场!”
“愿意!愿意!愿意!”离士们的躁动顿时燃起一片激昂,赵君意顺势点头道:“那好,本帅现在命你前去迎敌,不可念战,速去速回。”那副尉听得赵君意说出“本帅”二字,眉毛一挑,颇为不满,直接从城墙上跳下落在飞奔而出的马匹,步兵副尉热血沸腾,别看这些东西会藏于沙土中,只要用劲力戳击地面必能战胜之,五千里外准备陷阱的烽火营离士看见步兵副尉的军队大声呼喊:“副尉,快回来,危险。”疾奔而去的副尉回头道:“没事,看我的。”再驶出一千里,见黄沙下匍匐的躯体,副尉冷哼一声:“装神弄鬼。”却刚刚把话说完,见前方无数伸长的枯手朝自己抓来,那副尉惊的一声,从马上飞跃,下一刻马匹被枯手四分五裂,血肉满地,后方一骑部队见状纷纷大惊失色,副尉刀尖渗着寒光汇聚成一片寒芒,刀尖所划之处叮叮铛铛,竟没斩断一双手臂却被后方更多的手臂缠住身体。
比奇屋 www.biqi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