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他们之间有什么更深的联系呢……”白语晴杵着肘子,满脸忧愁地自言自语道。
“唰唰……”一旁,于子延一直在一个小黑本上涂涂写写,专注的神情像极了那日站在院子外面的于子衿。
“你在写什么?”
“要想搞清这个,我们必须得亲自问一下与本案关系最密切的,也是现在唯一能说话的冯彬义了!”
“但是他自从冯翔死后就几乎足不出户,谁也没见过他啊!”
“他不出门,我们就当面问!”
“啊?!”白语晴不予赞同地冷笑一声讽刺道:“你现在被停职,已经是个无业游民了。凭什么进冯家啊于大探长?!”
“这个你就别管了,我已经计划好了先去见一个人。”于子延站起来,合上了他的黑色笔记本,卖关子地一脸神秘。
“什么人?”
“唯一知道冯翔死因的人!”
“你不会是说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吧?”白语晴依旧以为于子延在说梦话。
于子延并不在意白语晴的无礼,反而笑道:“你就带着这副嘴脸笑我吧。到时候有的你哭!”
“嗯……”白语晴被他卖关子的样子吊起了兴趣,顺势也来了劲跟了上去问:“到底是什么人?”
见白语晴一脸的真诚,于子延一记得意的笑,也就不再卖弄了:“我得到消息,冯彬义曾经秘密找过人解剖过冯翔的尸体来鉴定他的真实死因。”
“你怎么知道?”
“哼,虽然我现在已是个无职人员的闲杂人等。但至少这种程度还是难不倒我的。”说着,于子延转悠到酒柜,开了一瓶朗姆酒,对着嘴就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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