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姑娘…?”
君奕萧唤上她,非情惊眸,努力缓和自己,对上君奕萧温润的笑,男子将手搭在她肩上,安慰道:“景然医术甚好,八弟无事,你不必这样。”
她微绽开笑,将眼帘垂下。
阿跳在前赶车,又不可太过颠簸,车内横躺一个他已是困事,又何况还有三个人在,白景然虽为他消了毒,止住血,可要拔箭,必要一个干净舒适的地方。
几番思量下,众人决定涉险在前面的镇子住下。
挑了一家农户,已是夜沉,君奕萧给足了银两,非情帮忙烧水买药,阿跳从镇市中挑了匹日行千里的马,又换了一个更舒敞的马车。
做好这些后,便等着白景然拔箭。
这其中,他转醒过一次,恰逢非情端了热水盆子进来,瞧他满面苍白,忙走近瞧他,他抬起手臂,为她解开穴道。
嗓间一阵舒畅,可她千言万语全化为了眼泪,站在他面前。
“景然…你们先出去…我有些话要与她说。”睨了眼方进来的白景然众人,他说道,非情听到他们关门的声音,双手紧捉着裙角,不晓得他要与她说什么。
缓了缓呼吸,他虚弱的连话都说不长。
“那些包袱中……有一黄色绢布,你把它打开。”他吩咐着,非情照办,从桌上包袱中找寻,双手捧着黄绢,在他面前打开,她凝眉,掌心中只有一块玉。
刻成了圣龙的模样,玉上坠了穗子,下面挂了一个香囊,亦是繁复的龙纹。
他瞧着,缓缓说道,“龙生九子,皆为神物,偏天下只有一个,圣位只有一个,自古以来,着五爪金龙的便是王,你再看看,那绣纹可有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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