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弯身,箭便从背部擦去,又射入车壁内,他终耐不住性子,冲着阿跳喊道:“查那射箭之人——!”若那人不除,恐他们都要处于被动中。
直到后来的那些岁月,她常常想,若是他冷心冷情放弃自己,若是她不是那样负气离去,或许她与他便真的错过了,不在相见,形如过客。
在那一刹那,非情似乎明白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明白了那个要几欲要跳出的东西,不是什么,是她洛非情动了情,是这五日的相处中,她爱上了他。
扶在他的肩头,她头次觉得,能被一个人这样保护着,这样舍身着,是件幸福的事——
即已陷入,又何谈脱手……
此时,他将她放下,两人终于来到马车前,君陌尘执起马鞭狠狠抽了马股,情形紧迫,他无法与她说太多,只托住她的脸,呼吸起伏,“洛非情,永远不要回头。”
那句永远,他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
就在非情完全弄明白自己心时,她再次被他抛弃了,虽不及之前的冷言,这一次,她感到了深深的心窒,她摇摇头,嗓子又被封了哑穴,马儿被他一震惊了蹄,疯了似得朝前奔去,非情扳着车梁,望着他立在那里多有沉默,身后,是众多杀手的利剑。
无法思量的她,便在他的注目下,鼓足了勇气,生生从车上跳下——!
那时的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同生,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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