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羞红了脸,却也是因为愤怒。在这个时候,他怎么能有反应,他这样不就是在发泄兽欲么?
而我越是反抗,他体内征服的因子却越是强烈似的。他的手离开了我胸前的柔软,粗鲁地扯掉了我最后一道防线,强制性地分开了我的双腿。尽管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却还是被他轻而易举地控制住。
“暮天,你这个混蛋!”我趁着他离开我双唇的空隙,怒斥道。
他却丝毫不理会,随后急不可耐将自己深埋进来。
他发了疯地抽*动着,没有了往日的任何一点点地温情。
我挣扎不得,现在还被他这样地羞辱,情急之下,也来不及思索,眼泪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
那咸咸的泪水一半跌入床中,很快就晕染成云朵一般,一半,沿着我的脸庞向下,在我们的嘴角处散开,在我们津液交融的混乱中,又增添了新的滋味。暮天也感到嘴边晕染的咸涩,抬起了头看着身下的我。
我死死地咬着嘴唇,不想让自己的哭泣再放肆几分。最后却还是低低地浅泣着,被他这样看着,更是委屈地加深了几分。我就这样泪眼模糊地看着他,整个身子都在微微地颤抖着。
他停止了一切动作,虽然还就没有离开我的身体。迷糊中,我却看到他痛苦地闭了下眼眸,那是痛苦,我竟然无比确信。随后,他用指腹为我轻拭着脸颊上的泪水。
他不如此也还好,他突然这样,我的泪水倒像是决了堤的河坝,不停地流着。
我控制不住自己,冲着暮天怒声吼道:“你这个混蛋,自己在外面有了新欢,三更半夜地都要跑去和她私会,凭什么还要我对你忠贞不二的,你凭什么?”
说着,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硬生生地,就将他推开,连带着他那讨厌的分*身一并,我也管不了还可不可能会出现意外伤害,只想着要把他推得远远的。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我也豁出去了,该说的话,倒不如趁这个时候,都说清楚了。
我退到床角,无助地蜷缩在那里,抱着腿继续呜咽地哭着。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哭就不可收拾了,也不知道自己原来会有这样多的泪水。我非常讨厌现在的自己,也非常恨现在的自己。
而现在的我会流泪,会伤心,这些都是眼前的这个人所赐。我抬起婆娑的泪眼,一边不住地抽泣,一边继续怒骂,“你倒是……很厉害……跟我这里又是求和又是承诺的,没几个小时,就能跑去别的女人那里共度春宵……暮天你当我林初夏到底是什么?”
他不说话,起初是诧异地盯着我,渐渐地,好像变得戏谑的意思。
现在,好像,我迟疑着,为什么,模糊中好像看到他嘴角那抹邪魅的笑了?想到这里,我更加生气,我说得如此直接了,他不解释反倒是无耻地发笑,难不成还真是脸皮厚到这般地步了?
“你以后……想找多少新欢,我都不介意,为什么偏偏还是不放我走?”我顾不得擦拭脸上的泪水,一定要把肚子里的控诉全都倒出来,“你和菲菲打得火热,就不要再来理我,我林初夏不是没了你,就活不下去的。”
“是么?”这时候,暮天终于出声了。他把裤子向上穿好,也是这个动作,才叫我意识到,刚刚他一直都没来得及穿裤子,就那样呆立在床头。
我赶紧红着脸收了眼神,继续看向他的脸。他勾了眼角,直接从床头向我靠来,在咫尺间停顿,双眸暧昧地看着我,嘴角那邪魅的笑,这次,也是无比清晰地闪现在我的眼底。
“当然。”我咬紧牙关,冲他回应道。
他这次笑得更过分了,连愉悦的笑声都有了。我之前也从来都没听见,他会笑得这么爽朗。我还在想,他是不是真的就是一个我还没有认清的变*态,他却反问道,“你就是因为那条新闻,就决定要搬东西走人的?”说完,神情略恢复严肃。
我也不和他周旋,点点头,又反问他,“难道不是事实么,你别跟我说那是绯闻,昨晚,你半夜突然一声不吭地就离开了,这是不可争议的事实。”被他的笑震惊了,我现在也能止住哭泣了,头脑也算是恢复了清醒,语言表达自然就顺畅起来。我要告诉他,我也是有理性分析能力的人,我的离开,也是有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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