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防盗,正文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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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高中的班长私下举办的非正式小型聚会,来的人数约莫十几人左右。
当闵素英想给包厢内的班长发条短信说自己先走了,却听到一道犹疑地男声响起:“…………素英,是你吗?”
闵素英下意识紧紧握住手机,一时之间竟不敢抬头去看对方。她以为时间漫长得足够磨人,但实际上也不过是几秒过去,对方已经大步走到她的面前。
她扯出略微有些不自然的笑容,抬起头故作平常的对他说:“好久不见,正信。”
李正信脸上的惊喜不似作伪,反而是有种奇异的喜悦,仿佛他看到的不是前女友,而是情浓正酣的现女友。对于闵素英的那一声‘正信’,他一时之间有些恍惚,但面上却不显半分。
他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高中同学聚会………你呢?一个人?还是……和其他人一起来?”闵素英还是没能忍住心里那个几乎要把她折磨疯的疑问。李正信,你是和她一起来的吗?但她又不敢大大方方的问出口,只能这般小家子气的套话。
“我和容和哥一起,这家餐厅是,也就是我们的粉丝在推特上推荐的。素英,你现在好吗?”我一直很想你,这句话被李正信咽下。
原来形同陌路的恋人再次重逢的局面是如此的尴尬,闵素英垂下眼帘,让对方看不清她的情绪,她试图努力维持住自己是个大度的前女友形象:“我很好,你呢?工作顺利吗?嗯,你现在有交往的对象吗?我看到新闻了。”
李正信尴尬的挠了挠脖子:“我这边一切很顺利,交往对象的确有。”他又一次后悔起一个月前冲动答应魏淳告白的自己,若是当初没有答应,如今就不至于如此没有底气。
闵素英唇边的笑意散去,“是新闻上的那个女孩儿吗?交往多久?”原来自己听到答案时会这般心痛难忍,对方分明已经开始新生活,而自己却还不能做到,回来首尔这一趟,她得到了答案,却也同时失去他。
“是她,交往快要一个月了,但我们也要分手了。”
“……为什么?!”听到李正信的话,闵素英略长的眼型不由自主睁大,表情是全然诧异吃惊,但她却发现对方正专注的盯着自己的眼神,像是古井无波的深邃眼里却隐含让人心惊的风暴。
“因为你。”李正信伸出手轻抚她的脸颊,因为长期练贝斯的指腹全是厚茧,让闵素英觉得脸颊略微有些刺痛。他说:“我和她分手之后,我们会复合吗?”
闵素英先是一愣,对方明明已经给出了她梦寐以求的邀请,可是自己却忽然退缩不前,心中弥漫着一种名为‘害怕’的情绪。
在复合的前方困扰闵素英的疑问太多,需要顾虑的各种现实性问题几乎要将她淹没,她才23岁,却早已失去年轻人特有的冲劲,对待感情反而瞻前顾后起来。
李正信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人:“闵素英,你说分手的时候,我爱你。分手之后,我也仍旧爱着你。所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当初是自己提的分手,那时候的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大概是因为两人那时候已经走到无话可话的地步吧?
倒也不是吵架或者冷战,只是单纯的没有想和对方倾诉的欲.望,也常常记不起自己是有交往对象的身份,每一次聊天都像在汇报公事的敷衍态度,这一种无声的冷漠,他们起初谁都没有察觉,直到她有一天意识到两人已经失联一个星期,却谁都不觉得是问题之后,闵素英才惊觉他们的感情出了问题。
自己当时年轻气盛,是珍惜这段感情不假,却也由于交往太久,并没有过于放在心上,才能轻而易举地说出‘分手’二字。可分手后才逐渐明白自己做错了,但世上又没有后悔药,苦果只能自吞。
面对李正信的话语,闵素英只能狼狈的低头逃避:“......等你单身的时候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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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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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y》中淘汰,洪时英似乎也不见得十分沮丧,表情反而有点儿终于解脱的轻松。他本来就不想来参加这个节目,是swings缠了他半年,才勉强答应过来。
他今晚的表现比之前进步不少,但ydg队整体获得的金额没有sane&swings高,说明队内必须有一名选手要被淘汰,而他的金额又恰好以分毫之差的距离输给iron。如果是个好胜心强的,可能是抱着遗憾的心情离开,不过洪时英本身个性便不是好强的类型,离开对他反而是好事一件。
接受完小黑屋采访,双手交叉托着后脑勺,洪时英露出无事一身轻的悠哉模样:“晚上真的不一起吃宵夜?”
“今晚有夜戏,脱不开身。”任贞雅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人,清透的眼眸里布满探寻的意味,被这样的目光注视下,让人无端生出一种所有事情在她面前都会无所遁形的不适感。
洪时英被她看得有些心慌意乱,恶声恶气的问:“你看什么?”
任贞雅没有收回她审视的眼神:“在看你会不会掉眼泪。”不等洪时英反唇相讥,她又指着自己的脸说:“记得你脸上还有妆。”
化妆真是一门神奇的技术,经过制作组的巧手,洪时英的颜值瞬间升高几个程度,不过任贞雅却很不习惯这样的他,她见惯素颜的对方。
看到亮着两盏大前灯的保姆车,正在朝这个方向缓缓驶来,任贞雅的笑容带着轻微的讽意:“回家可别躲被窝里哭鼻子。”
洪时英双手插在裤口袋,歪着身子看保姆车远去的身影,以及排气管冒出的袅袅白烟。他摘下他的鸭舌帽,今晚表演让他出了一身汗,将微湿的发丝全部捋到后脑,再重新戴上帽子。
忍不住撇了下嘴,洪时英自嘲的说:“多管闲事的家伙。”
被人看穿的感觉,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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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思悼》的片场,任贞雅小步走进化妆室。
朝鲜服饰传自明朝并加以改造,穿上只有王族,贵族,以及宫内女性才允许的宫廷常服——唐衣,胸前,两肩,后背各绣有金箔双凤纹的镶边,用蚕丝制成的成衣质地柔软,手感滑顺,即使颜色是沉闷的藏蓝,在昏暗的光线下也能看到莹莹闪烁的光泽感。
厚重而又黝黑长发被盘到脑后挽成发髻,再用金簪加以固定。
淡红色的胭脂在唇上细细匀开。
身穿代表丧服的麻布衣,留着胡子的刘亚仁进到化妆室,在看到上妆的任贞雅的之后,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
任贞雅自镜中的反射映像看向刘亚仁:“亚仁哥,你这行为特别像不正经的流氓。”
“我上一个角色可是个无法无天,作恶多端的富二代。”刘亚仁嬉皮笑脸的解释,他随手拉了张椅子坐下,仔细打量镜中的任贞雅:“嫔宫啊,你如此美丽,为何却不能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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