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有一瞬间的凝结，楚慈摇了摇头，然后看向楚青阳。

“我不清楚。”

众人的目光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对方面色没有波动。

楚慈见他没有说话，脸上也隐约有了好奇，“那天我回到家里的时候，我妈已经疯了，所以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那时候我爸和他的小老婆还是有女儿在。”

平淡的语气却让人感觉到了极尽的讽刺，楚青阳表情微微裂开，看了她一眼，说不清是警告还是怒火。

傅衍之没有一点惊讶，公事公办的问楚青阳，“请配合说一下那天发生的事情。”

也许是怕他不愿意说，他又特意说明了一下。

“对于楚太太的病，我们讨论出了两个方案，要么让她永远保持现在的智商，要么彻底治疗，如果要彻底治疗，那就需要引起她发病的因素，只有接触到根本才有可能慢慢痊愈。”

楚慈脸色微变，几次张嘴想要说什么，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看向楚青阳，眼神冰冷得骇人。

“我也很想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不是没有问过，但是都没有答案。

所有的眼神都投向楚青阳，隐隐的压迫感下，他叹了一口气，仿佛间挺直的背脊也弯了不少。

“事情既然已经过去，真的有必要再造成有一次的伤害吗？”

“砰！”

彻耳的响声回荡，楚慈拍在桌面上的手有些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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