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别有含义的投以一瞥，没多余的话，幽幽的跟着式希也叫了一声教主。

式夷只觉得那一声那一眼，好似附骨之疽，让他很是难受。

“是她找我来的。”式希伸手一指，指向凤无，“她说她要见杜山丁。”

“你见杜山丁干什么？”式夷对于凤无的行为，总是揣测揣测再揣测，来来回回想好几遍，生怕遗漏了什么。

凤无却不答，而是将视线放在式希身，从她来这之后，一直听着式希在说话。

“她问杜山丁，晏怀仁和柳国公府的事。”式希也不负凤无所愿，直接开口揭晓答案了。

式夷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他见凤无此时的姿态，好似在将式希当成了戏耍的对象一般，这个认知让他非常的不快。

“够了，我没问你。”式夷喝斥一直在回话的人，声音严厉。

式希似是没想到会被斥责，惊讶之后，便悻悻不语了。

这个时候式夷没有心思去顾全式希的感受，因为眼前还有一个棘手的人要应付。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式夷又是一句为什么，他不停的问着凤无，非要从凤无口要出一个答案来。

“为什么？我以为前些时间已经和教主说清楚讲明白了。”凤无缓缓道出，她想知道晏慎行和柳皇后的关系，什么时候相识的，既然要查清楚晏慎行，又怎么能放过任何一个线索。

式夷也知道凤无的打算，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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