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

得了话，等在殿外的宫人这才离开。

凤无挠着小狗的下巴，眼神深幽，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对着小狗说道，“带你去见见你的同类怎么样？”

“汪！”小狗回了一声。

凤无捏着小狗的后颈，抱在怀，起身了。

福喜什么也不敢问，主子的事，不是他能过问的，他要做的只是在主子需要的时候，伺候着。

“和昨天一样准备着生肉。”吩咐完，凤无带着小狗离开了。

凤无拿生肉喂小狗，有时候她吃什么，也会顺便喂点给它，小狗也粘她，总是摇着尾巴围在她脚边，虽然被驯养了，可它的野性一点不减，除凤无之外的活物，都是它攻击的对象，除非凤无钳着它的后颈，它才会安静一些。

***

这天，季孙绝在院静坐，耳边传来一阵犬吠，他所住的宫殿，别说犬吠，连人声都是极少的。

季孙绝寻声一看，见凤无正坐在他头顶的树，怀还抱着一只皮毛秃噜的狗。

那只狗真的说不漂亮，因为有伤的缘故，伤口处的毛都剪掉了，眼睛那处，还有一条伤疤，作为宠物来说，实在有些不怎么合格。

不过这狗的四肢有力，眼睛明亮有神，露出的犬齿也尖锐锋利。

当初在一窝小奶狗里，凤如锦会挑它，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只是这狗实在野性难驯，凤如锦被差点被它挠一爪子，在好看的小宠物，也只不过是一只畜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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