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主。”被季孙绝喝斥，即便他并不赞同，但还是应下了。

“你退下吧。”季孙绝屏退来人。

那人很快离开了。

书房内，再次只剩下季孙绝一人。

他又盯着伤药看了一会儿，随即伸手拿起瓷瓶，在手把弄了一会儿，他始终想不透凤无到底要干什么。若说做朋友，他是不信的。

这深宫内，深藏不露的人，何止一二，可是从没有一个像凤无这般的变数，让他顾忌的，他隐隐觉得，这个变数会带来一场翻天覆地的骤变。

凤无回去了，平常显得有些冷清的宫殿，今日异常的热闹，宫里的人个个都一片喜气，好像颓废多年之后终于扬眉吐气一般。

“主子，您回来了。”福喜见凤无回来，提着的一口气这才稍稍放下，今晚皇宿在了琴妃这，要是皇突然来了兴致要召见五皇女，他都不知道哪找去！

也许是看出了福喜心所想，凤无扯了扯唇角，“怕什么，他是不会召见我的。”

福喜一句都不敢吭，凤无的语气对明熹帝一丝敬畏都没有，更像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陌生人，他知道这不是他能插嘴的地方。

凤无进了自己的寝殿，见自己带回来的那只小狗还在睡着，姿势都未曾变过，于是走了过去，伸手了摸了摸小狗的脑袋，被打扰了休息的小狗用狗腿拨弄了一下在它脑袋作乱的手，呜咽了一声，表示它的不满。

凤无见此哼笑了一声，“不知好歹的小畜生。”

只是这句话不知道在说狗，还是在说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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