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妍仰起头,唇角泛起一抹冷笑,“包括背叛南国。”
姚慕夜抓住颜妍的手微紧,眼底闪过一抹不可思议。
“看吧,不要随便许下你不能实现的诺言,现实很残酷,它不允许。”
姚慕夜的敛下眼帘,认真的一字一句说道:“如果是你,我愿意和你一起,哪怕背上叛国的罪名。”
“你傻呀!”颜妍挣扎出姚慕夜的手,冷眼看着他说,“我不需要,你只要好好做你的将军就好,我的事情和你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颜妍最后一句几乎是喊着说出的。推开他,决绝的离开。
姚慕夜看着颜妍的背影,心一抽一抽的痛,“我一直站在你这边。”
颜妍听到了,但什么反应也没有,她也不能有反应,该断的感情,断了是对姚慕夜最好的结果,而且,前方的路很凶险,她自私的希望姚家和他能够在之后的动荡中没有一个人受伤……
轩辕瑾站在转角,一向邪魅的脸上袒露出一丝受伤,“小东西,你对姚家真是过分的保护。”
颜妍走过转角,让自己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姚慕夜的眼中才转过头,看着墙发愣,“他们就像我的家人,我不希望他们受伤。真希望他们能懂。”
“会懂的。”轩辕瑾揽上颜妍的肩,一起往太后的宫殿走去。
夜色太暗,他们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个人在躲在一旁偷看。
……
颜妍从宫里出来一回到家里,便看见连伽蓝和于海颓废的坐在小板凳上数院子里的花有几朵。
“你们这是干什么?”颜妍嘴角猛抽,这画风不对。
连伽蓝苦闷的看了一眼颜妍,“我们失败了,放东西的那里面什么都没有,空的。”
颜妍抿抿嘴,表示知道了让他继续。
连伽蓝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们全部被骗了,其实御书房里面什么都没有。修堂也什么都没有拿到。”
颜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问:“你们那天进里面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在外面完全搞/不懂状况。”
于海长叹一声,“那天,我们进去之后,看见修堂的两大元首南门诗和宁政和一个使用银针的老者打斗,公仪归皇上书桌旁的花坛下拿东西,但是花坛下确实有个坑,但是坑里面只有一个空盒子,里面的东西不翼而飞。”
“公仪归告诉那两个人之后,准备和南门诗逃脱,把宁政丢给老者,我们想东西没了,抓住一个修堂的人也行,然后开始拦劫公仪归和南门诗,没想到激战一番最后还是让他们两个狗男女跑了。”
“宁政在我们和他们两个打斗时不知道哪里去了,当我们去找你的时候,老者挡住了路,而且外面的守卫来了,我们只能先撤。”
颜妍眯起眼睛,“你们没有遇见第三波人?”
“我们后面还有人。”连伽蓝诧异的说。
“有一波,但东西不是他们拿的,因为……”颜妍故意顿了一下,看着他们两个神秘的笑笑。
连伽蓝催促道:“别笑了,快说呀。”
“因为东西在我手里。”颜妍从怀里拿出一枚翡翠绿的板戒。
连伽蓝拿过颜妍手中的板戒,“你确定是这个东西,这个东西里面有什么东西。”
“不知道,但我可以确信是这个东西。”颜妍拿到这个板戒也不相信修堂和他们费尽心思寻的是这个东西,没有一点有用的信息,而且玉制还不咋地。但给她的人很确信,她也只能暂且相信了。
“这么说,修堂的线索断了。”连伽蓝把戒指还给颜妍,垂头丧气的说。
“不是断了,而是明了,三大元首都在洛城了,他们难道会像老鼠一样躲起来。”颜妍收起戒指,挑起唇角轻笑,眼底全是志在必得,“下一步,直接清了修堂。”
修堂在洛城的驻扎点。
一个四五十岁尖嘴猴腮的中年人和一个三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女人在密谋着什么。两人正是修堂的元首公仪归和南门诗。
“小诗,你说宁政那小子的命怎么这么硬,都把他丢给那个老匹夫了,还能没受伤活着回来。”公仪归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闷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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