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顾若光看着莫郴投来的冰冷视线，摸了摸自己的良心，“……口述算不算？”

祁言了然地点点头，“记旷工，机票住宿餐饮等相关费用，一律自费。”

顾若光在心里默默地算了一笔数，还来不及感叹，就听见莫郴冷声道：“可以。”

“……”谁说追女人很花钱，追男人也一样很花钱好吗！

他们坐的是头等舱，顾若光本想和随行的一名女同事一起坐，可该名女同事笑吟吟地看着她，说这个位置已经有人了，她左右四顾，刚想问人在哪里，结果就看见笑意微微的祁言朝她招了招手，让她过去。

大庭广众，不能博了自家上司的面子，于是，她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到了祁言身边落座。

飞机起飞了十分钟后，祁言问她：“想不想睡觉？”

顾若光没有睡意，便摇了摇头，“不困。”

“可是我困了。”祁言眨了眨眼。

嗯，所以？

“借你的肩膀靠一下。”

“呃……这样睡，脖子会酸吧。”

“试一下。”说完，祁言就把脑袋靠在她的肩上，柔软的发丝蹭到顾若光的脖颈，痒痒的，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她微微低眸看着他略显疲惫的脸庞，终究心软，挺了挺腰，坐直了些，让他可以靠得舒服一点。

坐在他们后排的莫郴见状，依葫芦画瓢，转过头对陈柒说：“我困了。”

说完，也不看他的反应，头一歪，闭上眼睛，就倒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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