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回答，何扬帆上一次失败，章羽芊何尝不是，文综从来没考过240分，这一次怎样还是未知数。要是曾易浩重回巅峰，章羽芊还是原地踏步，那么读同一所大学基本无望。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希望你不要放弃。结果怎样还未可知，不要放弃太早，也许有奇迹。”章羽芊正视着何扬帆。“我们不能决定卷子，只能决定自己，除了这个，操心除了扰乱心绪，没用。”

把何扬帆赶走，章羽芊讨厌叽叽歪歪，没勇气的人。焦急有什么用，还不如多看点书，起码有个心理安慰。揉揉发疼的太阳穴，章羽芊继续奋笔疾书。

考完英语，章羽芊觉得自己一身轻松，期待已久的寒假就要来了，虽然只有八天，但是蚊子腿也是肉啊。

“终于可以放假了，你们有什么打算？”王林问。

“补课呗，努力学习，这样的日子没几天了。或者趁着曾易浩没回去之前，多玩几天。毕竟他不是我们这个区的，来往不方便。”章羽芊说到后面，那失望溢于言表。“还没放假呢，学校规定我们要风成绩出来才能走，这几天还得评讲试卷，估摸着就8天假期。”

其他人大放厥词说去玩，8天也是假期啊。其实大部分时间实在宿舍和习题玩。老师和家长的话还历历在耳，什么时候不可以玩，高考过后，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看什么剧就看，何必和学习争个朝夕。

考完试，去找曾易浩，莫非凡说他考完就走了，好像是考的不太理想。心情不好，想一个人到处走走，平息心情。

高一高二早就放假了，校园此时空荡荡的，章羽芊不费劲就在篮球场看到一个人打球的曾易浩，很孤单。跳跃，投篮，可惜篮球在篮筐附近转动几圈，最终没有进去。曾易浩任由篮球溜走，不去捡，一个人坐在球场中间。

章羽芊把球捡回来，然后大大咧咧坐在曾易浩身边。“怎么，考砸了？又不是高考，你怕啥？我认识的曾易浩可不是这样子。”章羽芊不喜欢用小心翼翼的风格去应对别人，那样子其实别人只会觉得存在感低，连身边的人都怕自己。

“还记得，曾易浩，高一分班，我没进尖子班，拉你在球场哭了一晚，所有人都以为我疯了，鬼哭狼嚎，你还记得你和我说了什么不？”那些回忆，弥足珍贵，时至今日，章羽芊和曾易浩难以忘却。“你说是金子哪里都会发光，在乎一次分班考试干嘛。无关紧要的考试，老想着干嘛，都成了成了定局，下次再来。下次再来，反正你成绩依然名列前茅，何必在乎第几，又不是高考。”

章羽芊总有办法让曾易浩开心，反之亦然，怪不得两个人可以过得那么好。从哥们变成恋人，还能和睦相处，甚至更加恩爱。

“我只是觉得这次我可能不能给你拿第一，食言了。”曾易浩是希望自己答应的一切事情，都可以实现，不想让章羽芊失望。“我要是不是第一，你会不会怪我。”

当然不会，因为章羽芊又不是喜欢第一名。只不过那第一名是曾易浩才另当别论，“我喜欢曾易浩，不喜欢第一名，懂了吗？天天说我傻，你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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