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程车停在了贺氏门口,她原本可以到公司上半天班,但是现在没心情了,就在贺氏待一上午,随后和贺嘉煜一起去机场。
巧了,今天盛泽和海鹰似乎都不在,并没有人跟着她。
一上午,她都忍不住要看看手机,但每一次看完都只是自嘲一笑。
没有短信也没有电话,也对,没什么好解释的了。该说的话,他上一次都说过了,他们只是朋友,可以同居的朋友。
她不是心硬的人,就算总是和他冷战,到最后都是自己在他的温柔和无赖中忘了初衷。
可是这样的心酸一次又一次,接二连三,她实在受不了,可是没有发泄的理由。
以至于那一上午,她不知道浪费贺嘉煜多少杯咖啡,从热放到凉,总是忘了喝,偏又要不断的煮。
“有心事?”贺嘉煜终于忍不住按住了她又一次要倒了咖啡重新煮的动作。
他在她旁边坐下,手心收紧了点,把她握住,清俊的脸上满是温柔:“如萱,别太有压力,如果你想,也可以今天就告诉爸妈,我们离婚的事。”
她看了他,知道他以为她这么心不在焉,是因为一会儿要去接父母,却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们。
左如萱这才笑了笑:“再说吧,马上就春节了,他们刚回来,我不想他们堵心。”
一听她这么说,贺嘉煜便神色愉悦起来,她始终不是狠心的人。
低头,他看到了她无名指上的婚戒,嘴角的笑容越发明显,握着她的手又紧了紧。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的无名指,却把手缩了回去,笑着解释:“做戏还是得做足的!”
那一个‘做戏’让贺嘉煜笑意微微僵了一下,却瞬间敛去:“差不多该走了。”
她点了点头。<div id="ad_250_left">
早晨还是阳光灿烂的天,中午却开始阴沉,天边大片大片黑压压的云。
a市的冬天其实不算恶劣,无非冷了点,规规矩矩的下两场雪,偶尔下一场冬雨也就过去了,这怕是春节前最后一场雨了。
转头看着车窗上成股的水流,轻轻叹了口气,在即将到机场时,她把手机关机了。虽然秦曜不可能找她,但以防万一,别扰了他们家人团聚。
街道上的人很少,车子也少,大多安静的停靠在路边,或是停车场。却有一辆保时捷打着雨刷,速度不慢。
车内是守了一夜的海鹰,虽然一夜没睡,却也一脸精神的盯着一处酒店大门。
另一辆车靠近,是盛泽,冒着雨快速猫进了保时捷,把早餐递给了海鹰,嘴上不忘打趣:“还没出来?”
海鹰挑了挑眉,一脸见怪不怪:“牛郎的生活都这样,夜里不睡,午间不起。”
他的话音刚落,盛泽用手肘杵了杵他,下颚微抬,让他看酒店门口,嘴里揶揄:“陆小曼这么虎,让人牛郎服侍一晚上?”这都大白天了才出来。
海鹰喝了一口豆浆,三两下解决汉堡,擦了擦嘴,转眼干净利索,对着盛泽的话却只扯了扯嘴角。
谁不知道陆小曼私生活混乱?
只不过,这次的混乱,可不是玩,而是别有目的!
上一次左小姐夜里遭侵犯的事,海鹰查了这么久,才揪到了这个牛郎,没曾想,还真如秦总所料,沾了陆小曼的边。
“走吧!”说吧,海鹰开了车门,一步步往酒店大门走。
盛泽挑眉跟了过去:“看你就没经历过人间欢愉,这种情况,得给人家点时间嘛,万一咱们一进去,被他赤身裸体吓一跳……”
他的话没说完,海鹰已经无奈的上了电梯。
无趣!盛泽心底道了一句,海鹰这人就是太冷了,跟他待一天,肯定闷出病来。
那牛郎订的房间,海鹰显然早就摸好了,信步到了那房门前,避过猫眼,抬手敲了两下。
里边的人毫不怀疑的开了门,嘴里笑着说:“又忘东西了?”
“嘭”门关上。屋里一片静寂。
男子愣着,看着走进来的两个男人,齐齐的面色冷漠,只打眼扫了房间。
“你们是谁?”男子好似并没有太多惊慌,只是一样冷着脸:“私闯他人住所,再不出去我报警了!”
盛泽忍不住笑了一下,一伸手拔了电话线,好心提醒了一句:“把嘴闭上,警察来了只会抓你卖淫。”
卖淫?男子显然皱了眉,又一次看着不请自来的两人,满脸困惑。
难不成,他昨晚去了一趟慢摇吧,就成那儿的牛郎了?
不对!这两人从昨晚开始跟踪他?
“你们到底什么人?”苏玄有些不耐烦了。
但海鹰比他还不耐烦,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之后,说:“一个月前,郊海路的事,是不是tita让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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