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推门,她差点吓得不敢落脚。
这还是秦曜的房间吗?衣服散落一地,难道这么多天,他居然没收拾过?
也对,晚上才回来,回来就睡,早上起床换身衣服就出门,哪有时间收拾呢?她无奈的笑了笑,的亏了他的衣服那么多,一般人都该没得换了。
一件一件的拾起,中途她打了干洗服务电话。
总算都堆在了一起,她松了口气,却发觉忘了搜一搜衣兜,万一有东西洗坏了她也赔不起。
大致的摸了摸,一个硬硬的东西,让她顿了动作,微微蹙眉,疑惑的拿出来。
一个小盒子,她想都没想便打开了,只是打开之后却没了表情,慢慢的才一脸不解和惊愕。
祖母绿的鸳鸯戒,两只都在!
可是,他不是给了tita么,轰动秀场的戒指,可是所有人都看见了的。怎么又收回来了呢?
她眉头皱成一团,就那么蹲在地上,一时自己都不知道心底是什么感觉。
好奇是一定的,原本这么多天她都试图不去想那些无关乎自己的事,可是现在却忍不住了,他和tita到底怎么了?
难道他们并没有什么好事将近?所以他从巴黎回来开始,就一反常态的夜夜宿醉,是因为失恋这种矫情的理由?放在秦曜怎么会让人觉得想笑呢?
他这是在祭奠他们的爱情?
可是她看到他们在后台的激情场面,又算怎么回事?
如果真的是这样,她好像也并没有多么的高兴。不论秦曜的感情如何,都不会与她有关。她不必高兴,否则就只会自作多情,自取其辱罢了。
但是这样的发现,在看到秦曜又一次醉醺醺的回来时,她快步走了过去,伸手帮他分担了不听使唤的身体。
他今天没有那么醉,所以,她一走过来,便看了她,足足看了三秒。
除了第一天,她帮着他脱衣服之外,这么多天,她从未再搭理他,无论他多么醉,今天例外了,为什么?
发觉了他异样的目光,左如萱没有理会,只是一路往前走,开了门开了灯,扶着他到了床边。
一进门,他自然就发现了狼藉的卧室变得整洁清爽,她似乎还特意喷了一点香水。
“早点睡吧!”看他一直坐在床边,并没有看她,只是打量了一遍房间,若有所思的样子,她只好先开口,也许是怕下一刻就收到他的不屑。
“左如萱!”
她刚走两步,身后的人忽然低低的喊了一句,她愣了一下,这么久第一次听他喊她,竟然会心疼。
然后收敛了表情,只是淡然的转身看了他,既然他能喊出她的名字,说明并没有醉的厉害。
“有事吗?”她问。是那种淡淡的声音。
这让秦曜想到了巴黎的那一晚,她对他就是如此冷淡的态度,过了这么多天了,原来还是这样。
男人忽然不明意味的勾了勾嘴角,略显嘲讽。
想起包厢里好友说的话,他对左如萱动情了?是么?
他自己也很好奇,何不来验证一下?
左如萱见他低了头,并没有说话,也便自顾转身往外走,心底微微酸楚,不明缘由。
男人抬头看她已经快走到门口,起身,健步。
猛然被挡了去路,左如萱愣了一下,看着他微微不稳的身体,他到底想干什么?
看着她微微蹙起的秀眉。可笑的是,秦曜竟会忽然的紧张,不确定。果真是害人的酒精,让他失去了永远属于秦曜的沉稳和淡漠。
“你,爱我么?”
无限的安静。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为什么会忽然这么问?
她爱他吗?是啊,爱吗?
她只知道,但凡看到他与别的女人在一起,她就锥心的痛,一知道他与tita的关系,便冷的全身发麻,心都结了冰似的。
她看不清他在想什么,喝过酒的眼睛更是一片朦胧,越发捉摸不定,他这一问,何来?又是什么目的?明明不久前,还警告她不准动情,现在又是什么意思,再确认一遍吗?
想到这里,她忽然嘲讽的笑着抬头看了他:“怎么,你担心我上一次的答案是编的么?”
男人忽而蹙起浓眉,低低的盯着她,眼底忽然动了动。
“你放心……!”她忽而再开口,轻飘飘的语气,可是只说了三个字却被猛然堵住。
一瞬间,嘴里、鼻尖满满的全是酒味,混着他的气息,差一点就让她忘了呼吸。
他在干什么?
猛然回神,她狠狠推着他的身体,他却纹丝不动,只疯狂的掠侵略的世界。
不否认,听了她的前半句,他竟然害怕听到后半句,那种清冷的否定,看来友人的揣测真了么?
幸好他是醉的,她若否认,他怎会继续往前?他是秦曜,一旦酒醒,更不会主动,所以至少他这一刻,他可以冲动的用这种方式阻止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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