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今天并不是苏昊秦组织的活动,而是这些人邀请的他,他原本是不想来的,但是想到这个小女人欠惩罚便带着她来了,很显然她对‘陪酒’这一行为已经毫不陌生了。
不由地联想,难道在美国的那五年,她也是这样游走在那些男人当中笑脸相迎,才能够爬上高位的?五年的时间,在她身上早已没有了青涩,娇羞,有的是成熟,干练。以前多么厌恶这种场合,但是如今好似老手一般将这几个男人哄得喜笑颜开。
虽然把她带来这儿的目的就是想要惩罚她,而确实她也这样做了,但是他的心情却越加的烦躁。
苏昊秦走上前一把夺过殷纾璃手中的酒杯,握住她的脖子直接和她面贴面,“你看起来兴致很高啊,今天带你来这儿还真是对了!”
殷纾璃大方地笑答:“当然,还是苏董您教得好呢。”言外之意就是‘这都是拜你所赐。’
“是吗?我教得好?我看你应该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教得好’。这里的几位可都是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向他们好好学习学习吧。”
殷纾璃还没弄懂苏昊秦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便见他站起身,“各位,我临时有点事出去要离开一下,一会儿就回来,先失陪了,由殷小姐代我照顾各位吧。”
大家都不拒绝,毕竟多一个美人在这儿哪怕只是坐着也赏心悦目,更何况顾凡可是对这个性格豪迈的女人有很大的兴趣呢!
苏昊秦就真的走出了包厢,另外两个男人见顾凡的意思那么明显自然也不好夺人所好,都非常识趣儿地带着自己身边的女人走出了包厢,把空间留给了两人。
“可能这样问对你而言有些不方便,但我还是想知道,你和苏董是什么关系?”顾凡直截了当地问道。
什么关系?前夫好像算不上,毕竟那段婚姻不过是一段协议,没有爱情可言。金主好像也不恰当,好像自己在卖身似的。那么他们现在究竟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就连殷纾璃自己都没有好好地想过。
“我在秦盛旗下的报社工作,和苏董事长是旧识,这次他带我来开眼界。”
顾凡不经意地挑眉,轻抿一口酒又道:“秦盛旗下还有报社?最近才收购的吗?”
“是!”虽然秦盛旗下以前是否有收购过报社,但是她所在的报社确实是刚被秦盛收购不久。
“殷小姐全名能告知一下吗?”
“我叫殷纾璃,是报社的一名主编。”<div id="ad_250_left">
顾凡手中摇晃的酒杯顿住,略带惊讶地看向殷纾璃,随之脸上扬起了深深的笑意,“想不到在美国鼎鼎有名的missali竟然回国了。”
“你认识我?”missali是她在美国时的笔名,除了她的团队,应该很少有人知道她真正的身份才对,这个顾凡怎么会……
“三年前我去到美国学习纸媒文化,在一本杂上发表过一篇文章,结果遭到了业界一位大师的批判,就因为那一次事件,最终被我爸抓回了国无奈接手了公司。”
殷纾璃本能地就针对顾凡的说词进行辩驳,“你当时的那篇文章严重地侮辱了纸媒文化,并且也是对行内所有人士的不尊重,只不过我是第一个对你的想法产生抨击的人。”
“可是我那篇文章有不正确的地方吗?我说的可都是事实,绝无一丝造假。”
“尽管在当今发展迅速的社会上,人们对于纸媒文化的忽视越来越严重,但是它不可少,更不可无,而你却说纸媒文化的存在是没有意义的,只是在浪费社会的资源和人才,是落伍的象征,没有哪一个行内人能够听得下去的。”
顾凡可全然不这么认为,“我当初就是在从事这份行业之后才根据自己的体会写的那篇文章,其实有很多行内人也都是和我一样的想法,只是因为身在其位,有些东西明知道是没有前途的,但是为了那点薪水还是得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殷纾璃发现在这个问题上他们真的是完全没有办法沟通到一块儿去,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顾凡对于她们纸媒行业已经认定了是项没有意义的行业,那么也就没有继续争辩的必要了。
“大概凭顾董您的思想和见解,也就适合继承公司家业,是没有办法理解社会普通阶级人民的思想的。为了我们对于纸媒文化的不同见解,我敬您。”
顾凡不禁大笑,“可是你这话怎么听着好像是在转着弯骂我呀。”
“您这可是冤枉我了,绝对没有,我从来不喜欢骂人,那太不文明了,一般对人有什么不满的话,我直接动手,一拳过去把人给打昏了最省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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