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你不痴了,还竟会吟诗作赋了!爹真为你高兴啊……”娄善这句话说完,娄晓晓四肢无力,把身子朝雕花椅上一靠,白激动半天,敢情她爹这么激动,是为了这……看来他也没见过这诗句。
唯一的线索就这样中断吗?
神秘人会迷香之物,若自己再用这样的方法来引他出来,怕是会引起怀疑,打草惊蛇。可若暗中查看,她又没有其他线索可用,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娄晓晓十分胸闷。
可圆桌边的娄善却捏着那张字条,双眼含着泪,眨都不眨的盯着她。
这可如何是好?
娄晓晓轻轻揉搓着自己的手指,想思考个办法,却猛地听见对面娄善拍桌起身,吓了一跳的望过去,娄善已经提刀在手,跟刚才判若两人。
“我儿变成如今这副样子,肯定是那墨司琊在其中做了什么,让我儿伤心才会……老夫去找他算账!”娄善低沉的说完,大步流星朝府外走。“儿啊,你放心,爹肯定替你讨回公道!”
他那说一不二的性子,府中无人敢拦。
看他那怒气冲冲,提刀就似要跟墨司琊拼命……娄晓晓在后面见状可是吃了这哑巴亏,若是放任她这老爹去找墨司琊,自己这两日半的清闲日子可是到头。
先别说这事情如果闹大,闹到了前朝那边会有什么影响。
就说墨司琊那艰险狡诈之小辈,可不是她这征战沙场的武人老爹能对付的,为今之计,娄晓晓决定编造个谎言,先让老爹这怒气降下来,别去找那家伙麻烦才是。
“爹……”
娄晓晓气沉丹田,双手圈在嘴边朝门外大喊一声。
还没等缓过神来,她便是看见门口窜回一个身影,本以出宅院外的娄善就这般站在自己面前,紧张兮兮的打量着她,问:“儿啊……”
“墨司琊对我有救命之恩,我能恢复清明神思,也有他一半的功劳,爹千万不要去找他算账……”娄晓晓想起那几日墨司琊日日捉弄她的模样,恨得牙根直痒痒。
但为今之计,也只能是将他变成自己的恩人,这才能够让自己这冲动暴躁的爹稍微降降火气,不要找人家拼命去。
娄善听自己女儿这般说,一腔怒火也消失大半,本想再细问问,却听见门口传来个内力深厚,如同清泉般沁透人心的声音,说道:“我还不知,自己竟有如此大功……”
这冤家没事怎来将军府中?
竟然还没人禀报就能直接进入内院?这可真是气死她了!
娄晓晓脸上黑线三条,眯起眼睛盯着那白衣胜雪的衣冠禽兽进门,站在娄善身后,冲墨司琊挤眉弄眼,让他不要揭穿她的谎言。
这妞儿的确有趣。
墨司琊歪头,挑起左眉,眼神倒像是在询问,若是我帮了你这回,又何好处?
娄晓晓认命的举起一根手指,墨司琊朗声大笑打开自己手中骨扇轻摇,一张修长分明的手掌全然打开晃了晃。
这可是狮子大开口啊!
娄晓晓脸色铁青,慢慢将中指竖起,墨司琊却挂着一副小人得志的微笑,收起大拇指,眼含笑意等她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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