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啊!有本事你就来打我!你敢打吗?你这个只会在别人的婚礼乱捣乱的渣渣!说得这么感天动地的,你以为你在参加‘十大感动人物’吗?!你要是真的这么爱她之前干吗去了?还不要江山要美人?也不看看这个美人你要的起吗?你以为你是什么?你只不过是楚国众多皇子中的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而已!你以为你娶了梁慕笙你父皇就会对你刮目相看吗?楚国的皇位就是你的吗?你也不看看你娶不娶得了!本小姐真是瞎了眼了!居然跟着你这种疯子疯了那么久!”何烟越说声音越小,最近几近哽咽的瞪着他说:“你眼里除了权力就不能装点别的吗?权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你要那个东西干什么?!说什么不要身份只要她?你当哄三岁小朋友呢?!”
牧夏死死的瞪着一直不停说话的何烟,脸色越来越红,有愤怒,有羞愧,有不安和向往。
本宫笑了笑,倒是没多大失落,毕竟,接近本宫的人,没有一个是不带着目的的,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何烟的那一番话,在场的人神色各异的低下了头。
“本王的事,不用你管!”牧夏咬咬牙轻声说。
何烟笑了,笑容有些悲凉讥诮:“本小姐也不想管了!楚牧夏,以后你爱干嘛就干嘛吧!”何烟愤怒说完,直接转身便走。
牧夏倒是看着她利落的身影一时间愣住了没反应的过来。
“太后娘娘驾到。”这像闹剧还没处理完,那边宫人便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本宫挑挑眉,母后,耐不住寂寞要出来了么?
本宫推了推牧夏说道:“你快去追何烟啊!”
牧夏回过神来不以为然的说:“不追!追她干嘛!”话虽然这么说,目光还是忍不住往何烟离开的方向看了看。
本宫笑了:“最近宫中不太平,何烟这么气愤自己一个跑出去要是遇上个把刺客多危险啊。”
牧夏神色有一丝的恍惚,最后还是看了看本宫,神色歉意的说了句:“对不起!”说完便顺着何烟的方向追了过去。
本宫笑了笑,其实牧夏是一个挺单纯的孩子的,只可惜生在皇家,那个至尊的位置诱惑太大。
不一会儿,母后在顾盼儿的搀扶下缓步走进来,宾客纷纷跪下来行礼:“叩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母后挺直腰杆,从一进来那双几乎没什么温度的双眸紧紧的看着本宫,直接走到殿上。
本宫携风烈对她拱了拱手行礼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公主请起。”母后淡淡的说,看也没看风烈一眼对下面的大臣说道:“众卿家请起。”
闻之往站稳之后走出来对母后拱手道:“得知太后娘娘凤体欠佳,无法出席公主及笄礼,臣甚忧,还望太后娘娘多多保重凤体。”
“闻爱卿有心了。”母后点点头说道:“哀家身体略有不适,此番撑着病体前来乃有大事宣布。”
本宫浅浅一笑,大事宣布?以目前的形势来看,估计也是对本宫不利的事。
淡淡的看了一眼下面的何卿,只见他云淡风轻的坐在那里自顾自的喝酒,显然对眼前这么个所谓的大事并没什么兴趣,或者,什么大事,他早已知道。
他和母后,是最近才统一战线,还是一只都在同一线上?
“皇儿大婚,风爱卿新晋驸马,成为哀家的乘龙快婿,哀家还没来得及准备贺礼,倒是让哀家的好女婿见笑了。”母后轻轻咬重了‘好女婿’三个字,别有一番风味。
“儿臣不敢。”风烈拱手轻声说道,声音恭敬恰到好处。
“不过,幸好先帝早已为驸马准备了一份小礼送给驸马。”母后轻声笑道。
本宫心里沉了一下,笑了笑,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母后,从来就不是这么容易妥协的人。
下面的宾客一听到先帝的小礼,顿时交头接耳起来。
母后从广袖里拿出一份明黄的圣旨,站了起来举高过头,气势不怒而威:“大神官为证,先帝尚有一道遗诏在此,还不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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