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点本事,你还敢这么嚣张?啧啧啧,还骂么?”男人低着头,唇角勾着一个弯曲的弧度。
苏子阳还在骂骂咧咧,而且越骂越难听,连人家祖宗都带上了,那男人瞬间凛了脸色,手下用力,将苏子阳的胳膊扭成一个怪异的弧度,“咔咔”两声苏子阳喊得像杀猪一样。
那男人这才放开手,苏子阳痛得瘫软在地,我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对那个男人笑着表示感谢,“谢谢你。”
那男人笑了笑,“不必客气,男人打女人本来就不对。”
“就是,年轻人,打得好,就该好好教训这样的败类。”围观的人中有人向那男人伸出了大拇指。
“大家都散了吧,都散了。”那男人温和地笑着驱散了人群。
我蹲下身子收拾着散落在地上的餐盒,听见坐在地上的苏子阳还在轻声呻.吟着,额头血迹斑斑,衣服也脏了,看起来特别的狼狈。那男人手下应该不轻,苏子阳胳膊无力地垂在一边,低着头看不见表情。
看着他这个样子我的心里又有些难受,毕竟是曾经那样爱过的一个男人,我叹口气,从怀里掏出手机,替他打了“120”。
我能允许自己做的,只能这么多了,再多,我会鄙视我自己的犯贱。
打完电话,那男人还没走,可能是刚才一早就在围观了,也猜到了我和苏子阳之间的关系,饶有兴味地看着我问道,“你心疼他?”
我摇摇头,“没有,只是可怜他。”
苏子阳闻言抬起头,既愤怒又受伤地看着我,“老子不需要你可怜。”
我冲着他“哦”了一声,无所谓地道,“随便你了,我只是怕你讹我,要知道我对你的人品不怎么信任。”
说完我也不想再搭理他,任他口里骂骂咧咧我就当听不见,转头对那男人问道,“我要走了,你走么?”
那男人点了点头,“我要去市中心医院。”
我愣了,没想到天底下还有这么巧的事情,“我正好也要去市中心医院。”
“是吗?”那男人明显也很诧异,笑了笑,“正好一起,我叫john,刚回国。”
john?刚回国?还是要去医院? △≧miào△≧△≧gé△≧
可是筱玲跟我说的那个john,还要几天才能回国啊?不会这么巧就是同一个人吧?
我不十分确信地问道,“你是去医院任职的?”
john点点头,“是的,说来尴尬,我是个妇科大夫。”
听他说是妇科大夫,我就已经能确认了,继而想到原来要给我做流产手术的人居然是这样一位大帅哥,这叫我怎么坦荡荡地面对他?
我想了想,还是没有问,免得尴尬。
我一直是坐公交去医院的,john说他刚回国还没来得及买车,又不喜欢去挤公交,要打车过去,我也乐得搭顺风车,在路边买了份早餐便和他一起。
到了医院,他去妇科报道,我去病房探望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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