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宋易澋家住了三天,没有任何一个人过问我的去向。尽管我不想呆在这里,宋易澋仍然有办法让他的软禁变得合情合理。
就连我自己都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他不让我回家,我在这里一样逍遥自在,甚至比在家面对成庆瑶的时候更加轻松舒适。因为这里没有任何能对我造成威胁,或者给我压力的人。
宋易澋不算,因为他不住这里。
看得出来,宋易澋很忙,三天里他只来过一次,见我肯好好吃饭,他就放心地走了。有时候我会想,要是我真的和他订婚了,是不是依然能这么自由。要真是那样就好了,任他冷漠,我乐得清闲。
宋易澋的家庭医生叫周爵,是个幽默睿智的男人,体贴,而且帅气。我这几天见得最多的就是他了,他很担心我的伤,尤其是额角的伤口,虽然不明显,但他仍然会担心留疤,每天都要保证好几回,让我放心,反观我却不怎么在意的样子。
“昨天洗头了?”他一边给我换纱布,一边柔声问我,“沾了水了吧。”
我抬眼看了看他:“嗯。诶,我觉着伤口有点痒,是不是我快好了?”<div id="ad_250_left">
周爵瞥我一眼:“差得远呢,你别看这伤口就一点点,好起来很难的。因为你是难得一见的稀有血型,疤痕体。”
“哈?这么严重啊?我是稀有血型我知道,是不是疤痕体我就不太清楚了。”我挠了挠头,指着吊起来的腿问他,“那这个玩意呢?还得多长时间呐?”
周爵那医用剪刀将医用胶带剪断,摁在我额头上,凉凉的指尖在上面抚了抚:“如果你肯好好养着,当然就好的快呗。”
我有点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周爵知道我刚打上石膏就下床追人,还拔了他的点滴针的时候,气的不轻,足足念了我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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