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的!老虎不发威,真他娘的当我是病猫啊!
我牙一咬,眼一闭,心一横,手一扬,狠狠地冲着阮渣渣的脸捅了过去。
“扑哧”一声,金簪入肉的声音顿时激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睁眼一看,阮渣渣的手鲜血直流,金簪将他的掌心刺了个对穿。
我顿时傻眼了,愣了片刻,才颤声道:“你傻呀!怎么不躲啊!”
阮郎归不胜委屈,满目哀怨地看着我:“你还真扎啊!心肝,你好狠啊!”
“我呸!”我恶狠狠地呸他一脸,干脆利落地将金簪拔了出来,顿时,鲜血如同一口小小的泉眼,汩汩直流。
“嘶!”阮郎归倒抽一口冷气,吱哇乱叫,“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我欺也!”
我狠狠瞪他一眼,摸出一块洁白的帕子,折了两下,狠狠缠住他的手,扎得紧紧的。
阮郎归大约没想到我会替他包扎,眼里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涌起一股浓烈的感动:“心肝,你……”
没等阮郎归感慨完,我用尽吃奶的力气,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的伤口,阮郎归猝不及防,“嗷”的一嗓子叫了出来,咬牙怒道:“心肝!你有病啊!”
“你有药啊!”我毫不客气地顶回去,示威地龇了龇牙,“下次再敢乱来,非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阮郎归脸上的所有表情突然之间僵住了,一眨眼的功夫,奇异地换上了一种似乎叫做深情款款的东西,缓声道:“只要能乱来,兜着走就兜着走吧!”
我脑子里一懵,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含意,突然感到唇上一凉,一痛,一阵温热绵软。
大爷的!这货难道是越王转世?够贱啊够贱!
我张嘴就咬,阮郎归这次学乖了,及时撤退,一脸恶作剧得逞的笑意:“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总该给点甜头不是?”
他一边说一边拿缠着帕子的手去摸嘴唇,那满眼的暧昧,羞得我只想一头撞死在被子上。 8☆miào8☆(.*)gé8☆.$.
我顺手抄起枕头就砸了过去,阮郎归轻而易举地躲过了,脸上的笑意越发欠揍:“等到太子回朝,皇上必定论功行赏,到时候我就请求皇上让我对你负责,心肝,我等着你嫁给我做正妻!”
说完,阮渣渣就一瘸一拐地走了。
不是,这什么情况?怎么好端端的,这货突然要娶我了?还上升到请求皇上的层次了?
“喂!你回来!”我顾不得占便宜不占便宜的,扯着嗓子大叫,“阮渣渣,你给我滚回来!”
阮郎归刚才赖着死活不肯走,怎么突然之间跑得比兔子还快?
我一头雾水,呆愣愣地看着被撞得叮当作响的珠帘,撑着脑袋暗暗琢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要么跟我作对,一见面就掐,要么突然缠上我了,这货到底是怎么了?阮渣渣那货的脑子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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