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一丛栀子花,开得很盛,绿叶白花,生机盎然。
白术一身青衣,安安静静地坐着,就像栀子花一样,看着清爽,闻着舒心,那种醉人的感觉沁入心脾,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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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隐隐有些疼,我的初恋还没开始,就这么无疾而终了。
太爷爷说,但凡世家大族,必然要出几个不肖子孙,否则便会折了福分。
我和六十六叔就是传说中的不肖子孙。
太爷爷为了让我不乱跑,前前后后没少请夫子,我虽然不乐意念书,可六十六叔还是很有天分的,断断续续念着,学问也算是差强人意。
如今为了考状元,他每天上午都很认真地听阮郎归授课,下午自己呆在房里温习,也不陪我玩了。我百无聊赖,下了学,就去找六十六叔。
可怜的六十六叔还不知道他的媳妇就要泡汤了,见我过去,兴冲冲地说:“午后温夫子出府了,我正好有个问题想不明白,白夫子又在给你授课,我就没去打扰,既然你下了学,正好,我去请教白夫子去。”
白术的课基本上都是哄着我玩的,六十六叔便没去上。我心知他再努力都是白费,可又狠不下心拦他,见他这般兴致勃勃,一心一意做学问考状元娶付蓉,我也没奈何,只是暗暗打定了主意,不论成与不成,都要竭尽全力帮助六十六叔。
晚间,我睡不着,拉着青梧陪我说话,那丫头在灯下坐着,专心致志地纳一双鞋底子,细密的针脚看得我眼晕。
鞋底子很大,是男人的。
我不动声色地看在眼里,心里暗暗琢磨着,这丫头是跟着我的,却给男人做鞋子,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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