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那憋的通红的小脸,阎以臣再声警告道:“不要触及我的底线,乖乖的照我的话去做,否则……”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重,为免自己真的被掐死,顾小艾忙伸手抓住阎以臣的手拼尽全力的挣脱着,却忘了自己手上还扎着针管,顿时鲜红色的血液顺着纤细的管道被倒吸回半剩的药水瓶里。
冷眼瞥过那注满红色血液的管道,阎以臣微抿了下薄唇,不知轻重的甩手将顾小艾摔回床上,转身就离开了病房。状女节圾。
呼吸得到自由,顾小艾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半垂的双眸茫然的睨着那呈血色的药瓶,耳边回响起阎以臣说过的每一句话,脑海里不经划过一个念头,想着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让血给抽干了也好。
但想归想,顾小艾还是半撑起身子伸手拔掉了手背上的针头。
虚脱的躺回床上,轻生的念头在这两个多月来不知道有过多少回了,但没有一次是成功的,她想,大概就是那份懦弱拖住了她的步伐吧。
向来说到做到是阎以臣的秉性,在近一个星期的休养里除了三餐有人照顾外,顾小艾就只被允许在病房里面走动。好在苏瑾时不时的假公济私过来跟她说话解闷,否则她就该得抑郁症了。
“我说,上辈子你是不是刨了他家祖坟,不然的话,他怎么就对你这么狠了。”揣着病例报告进来,苏瑾回头白了一眼那守在门外的两彪形大汉,迈着步子靠近床边对上头的人儿抱怨道。 △≧miào.*(.*)gé△≧,
“可能吧。”状似不在意的耸了耸肩,顾小艾附和着苏瑾的尾声,其实的内心明白阎以臣这么对她的道理。
“诶,你也别想太多了,船到桥头直然直嘛,更何况你还怀有他的孩子。”走过去拍了拍那纤瘦的肩头,苏瑾贴心的给予安慰,心想着之前是她不清楚阎以臣的身份来历,误以为他是个始乱终弃的渣男,现在想想,越是这种有钱有势且又独苗的人家就越是重视传宗接代,所以顾小艾母凭子贵只是迟早的事。
只是,苏瑾没想过的是,事情远远要比她想象的复杂得多。
于苏瑾的安慰顾小艾只是一笑而过,毕竟只有她自个儿清楚那样子的筹码根本就不存在阎以臣的眼里,就算今天知道她怀的是他的孩子,结果也依旧不会有任何改变。
“苏医生,能请你帮我个忙么?”提出心中的要求,顾小艾清楚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调理,她的身体各方面都恢复得差不多了,是时候该行动了。
虽说从那天过后就没有见到阎以臣,但她知道对于她的情况阎以臣是了解的,相信再过不久他就会过来押着她上手术台了。
“什么忙?”估计是受到顾小艾态度转变的影响,苏瑾不由得面色跟着凝重了起来,弯腰上前轻声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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