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人妖殊途,谁说妖皆无情无义,只是伤的太深而已。
二叔在空中停留多时,最后还是无奈落下站在红裳的面前开口道:“你现在是不是很痛苦,很迷茫,很无助,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好人都没有应该有的好报,并且十分怨恨我,奇儿是为了救我而死,我却这样冷血无情。”
红裳慢慢的抬起头,野兽本性的嗜血双目死死的盯着二叔,仿佛要咬下其身上一块肉来,完全没有了以往的敬畏和惧怕,就算那无比强大的先祖在眼前之人手中也犹如婴儿一般,但这并不能阻止自己心中无限膨胀的怨念。
“红裳,二叔他…”阿伟想要开口劝说什么,却被二叔挥手制止了。
“好,不错的眼神。有时候仇恨也不完全是坏事,最起码它能让人忘记恐惧,不顾一切的完成心中的愿望,我现在给你一个变强的机会,等你什么时候认为可以杀了我,你就来报仇吧。”
“什么机会!”红裳压制着心中的怨恨,终于开了口。
“我可以送你和飞鸢去一个地方找一个人,你可以把事情都告诉他,也可以不说,但他都会全力助你们成长起来。这颗噬魂王的内丹你也带走吧,这样你能更快的完成你的心愿。”
二叔拿出一颗拳头大小的珠子,抛给了红裳,接住内丹的红裳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里面汹涌磅礴的能量。
“我答应,但你不要指望我会感激你!”
“谈不上什么感激不感激,你们也走吧。”二叔手中玉盘又是一闪,红裳和那飞鸢绿茵也消失不见了。
“二叔…”王小欢实在憋不住了,不明白那个原本和蔼可亲的二叔怎么会变成这样,难到权势和力量真会让人变得如此不堪吗?
“禁声。”二叔抬头望天,似乎在等着什么。
灰暗的天空,原本噬魂王降临时的漩涡已经闭合了,二叔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了下来,身体多处突然炸开,皮开肉绽,血流不止,破烂不堪的青袍又被染上了一层血红色。
“二叔,你没事吧?怎么会一下子变成了这样,你的伤不是好了吗?”阿伟和王小欢赶紧去搀扶着。
“好是好了,不过没有休整的时间,又超负荷的借助外力,身体早就扛不住了,只是一直在硬撑着而已,要不是怕上面的那群走狗发现,我有必要表现的这么强势嘛!哎呦,疼死爹了…”
二叔的突然转变让两人发现原来二叔还是原来的那个二叔,只是张传奇…<div id="ad_250_left">
“把背包里的瓷瓶子拿出来,对,就是那个黄色的。”
二叔接过王小欢手里的瓶子,倒出一些白色的粉末在手心里,然后在伤口上涂抹着,粉末一见到伤口就发出嗞嗞啦啦的声音,还有阵阵白烟冒出,这东西虽然让二叔很痛,不过血却是止住了,伤口也很快的愈合了。
“呼…好了,现在只剩自家人了,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二叔的话显得很突兀,又很合理,却让两人一时无措,呆望许久,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从何问起…
世人常说天上一天,地下一年,其实不然,因为这里所说的一天和一年是天界的地仙界和三十三层天的时间对换,而三十三层天再往上还有三层天,那里面的世界又是什么样子,就很少有人知道了,所以整个天界被分为地仙界和三十六层天。
地仙界,北俱芦洲兽皇域妖皇宫政议殿中,文武之臣列班左右,奇怪的是这些大臣们虽然有着人形,但或多或少的都留有一些飞禽走兽的样子。
有的身后长尾摆动,有的头顶犄角伫立,有的背后长羽舒展…在这千奇百怪的臣子之上是一位,也是唯一一位和正常人无异的中年男子。
细观此人,头带玉帘长冠,身穿五爪九龙金袍,腰配黄金束带,脚上一双蟠龙步云履,当是帝王本相,人间的历代君王和其相比,单单威严气势就相差甚远。
就在众人商议国家大事时,一背有青翅,将军披褂的男子突然冲进殿中,单膝跪地,口称“吾皇”。
左侧为首的一位头有山羊犄角的老者出列呵斥道:“大胆!这里是政议殿,尔未通报,擅自闯入,该当何罪!”
坐在龙椅上的妖皇为殿中跪拜的将军开脱道:“无事,青翼将军定有大事禀报才会如此莽撞,爱卿先平身,慢慢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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