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遥皱眉,她现在去哪里还真是个问题。
不能再回盛家,就算离婚了盛宅归了她名下,人去楼空的大宅子,里面有太多他们曾经的回忆,现在回去,不是让自己受虐吗?
她还有很多很多要办的事情,暂时也不能回医院,至于陆放所下榻入住的酒店……
正在她疑惑时,赵权的车子突然急刹车,秦牧遥有安全带护着,并未磕碰到,但惊吓不小。
前方一辆黄色的敞篷牧马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不等赵权下车,从牧马人上走下了一人,酷酷的打扮,不桀的外表,帅气的宛若大明星的盛逸熙大步走到了秦牧遥的副驾驶门旁,敲了敲车窗。
秦牧遥没下车,也拦住了没让赵权下车,自己则摇下了车窗。
盛逸熙低头俯看着她,微笑,“下车。”
秦牧遥装作没听见,刚要关车窗,盛逸熙快速的打开了她这边的车门,解开她身上的安全带,拽着她胳膊下车,“跟我走,我有话和你说。”
秦牧遥被他拽着下了车,盛逸熙拍车门对里面的赵权边说边比划,“喂,高丽棒子,她有我呢,你可以走了!”
赵权抹汗,他又不是听不懂中文,至于用手比划吗。
秦牧遥看向赵权,柔声说,“赵医生,你先回去吧!我没事。”
“好,那有事给我电话。”赵权说了句,开车离开。
夜深人静,空荡的马路上,盛逸熙拉着秦牧遥,看着赵权开车远去,突然手臂拉近,一下将她抱进了怀中,嗓音温柔的说,“离开医院也不告诉我声,你是想吓死我吗?那么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不要命了?”
秦牧遥扑在他怀里,任由他紧紧地抱着,很多思绪在头脑中碰撞,却没有一句话说的出口。
“悠悠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相信你,那个混蛋肯定是被盛锦然蒙蔽了,别管他,现在你的身体情况才是最重要的。”盛逸熙抱着她不停安慰,他的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脊背,声音温柔的抚平她内心的伤痛。
提及悠悠的事情,任凭秦牧遥的性子在怎么冷,此刻也忍不住悲从中来,前前后后发生的每一件事,爱人的质疑,低俗恶劣的话语,隐藏灵魂深处的痛,终于按耐不住,彻底爆发。
她哭了。
眼泪从眼眶滑出,无声无息。
她是一个女人,一个游走于死亡边缘病痛折磨的女人,一个一心一意挽回爱人的女人,却在此刻,所有的坏情绪倾巢而出。
眼泪浸湿了盛逸熙的白衬衫,盛逸熙一愣,伸手扶着她的肩膀从自己怀里挪开,慌手慌脚的帮她擦拭泪水,“他又欺负你了是吧?遥遥,不哭,不哭,乖啊,你还有我啊,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都不会……”
秦牧遥抽噎着,把脸颊深深的埋在盛逸熙的怀里,泪水肆意。
远处,盛臣宥开车找寻秦牧遥,好不容易找到了,看见的却是她和盛逸熙紧紧相拥的画面。
他忽然就有了种荒谬的想要仰头大笑的冲动,但他终究还是忍住了,盛臣宥痛苦的闭上眼睛,调转了车头,离开。
原本他还对那份dna化验报告产生了怀疑,甚至想重新化验,可是现在,事实早已说明了一切。 》≠miào》≠》≠gé》≠,
……
“对不起,这几天mc出了些事,我忙着处理,就没陪你,遥遥,不哭了,以后不管在出多大的事情,我都绝对不会再离开你半步了……”
她哭的越来越伤心,盛逸熙抱着怀里不住发颤的她,心疼的频频皱眉。
他不知道盛臣宥究竟和她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能让一向自诩坚如铁石的秦牧遥,此刻,趴在他怀里哭的这么伤心。
倏然,他的目光注意到了她左手无名指上的绿宝石戒指,祖母绿,一眼就认了出来。
“大嫂醒了?”他问这句话的同时,心里却在无言的垂泪,她终究还是无法放下他,所以才会接受大嫂给予的这枚象征着盛家主母的象征……
“逸熙……”秦牧遥擦了擦眼泪,从他怀里抬起头,突然下决心做了个决定,“我们,履行之前的约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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