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还有些犹豫。
盛逸熙抓着她的手,疼昏了过去。
她看着盛逸熙此时的状况,秦牧遥把心一横,满手是血的打电话向陆放求援。
赵权是以最快的速度敢过来的,还带了两名保镖,为了不让盛臣宥发现和误会,他特意带人走的后门,跳窗户进的房间。
他进来的时候,看着满身是血的秦牧遥,急忙检查了一下盛逸熙的伤情,然后对秦牧遥说,“你先出去洗洗手吧,他这里有我,会没事的。”
秦牧遥听话的出了房间,去盥洗室洗了手,然后在门外焦急的守候着。
许久,赵权总算为盛逸熙做完了手术,子弹取了出来,也缝合了伤口,又配了些止血消炎的药,他躺在床上安静的输液。
秦牧遥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赵权在盥洗室洗了手出来,说,“已经没什么事了,他发烧的缘故是因为伤口发炎了,幸好你让我来,不然情况很容易有危险的。”
“谢谢你。”她说。
“谢什么,是徐会长让我过来的,我只是奉命行事罢了。”赵权收拾好了药箱和工具,然后和两个保镖准备再一次跃窗离开。
秦牧遥忽然叫住他,说,“赵医生,帮我告诉我哥一声,悠悠在我这里,暂时没什么危险,他派出来保护的人可以撤了。”
赵权本来想走的,听她如此说,又停了下来,转过身,道,“金小姐,我多句嘴,悠悠已经六岁了,现在是手术的最佳阶段,如果错过了,随着孩子年级的增长,复明的几率将大大降低,徐会长只是想接孩子回美国手术,并没有恶意。”
“嗯,我知道,这几天我会和孩子的爸爸商量,然后送悠悠去美国手术。”秦牧遥说,既然盛臣宥已经知道了悠悠的存在,并愿意接受女儿,那手术的事情,他也有权知晓。
赵权点点头,“好,希望越快越好,如果有需要,随时通知我。”
秦牧遥低了低头,目送赵权和两个保镖跳窗户从后院后门离开。
从阳台回来,秦牧遥看着床上昏睡中的盛逸熙,走过去试了试他的体温,虽然还有些发烧,但情况已经好转了很多,估计一觉醒来,烧就会退了。
既然他的情况稳定了,她也该去看看盛臣宥了,不知道他和女儿相处的怎么样……
秦牧遥走出来,刚要回卧房,却看见楼下保姆带着一个人进了客厅。
那个人是,沈流郁。
秦牧遥站在楼上,看着楼下客厅中的沈流郁。
沈流郁抬眸也发现了她,四目相对的瞬间,秦牧遥能感觉到她虚伪的笑容背后的挑衅,她笑了笑,朝楼下走去。
“沈小姐,你怎么来了?”
沈流郁笑了笑,“我听何舟说臣宥病了,就来看看他,他的情况怎么样了?”
说话间,秦牧遥注意到她手里拿着的那束香槟玫瑰,那花儿有多鲜艳,此刻的沈流郁就笑的有多美。
“沈小姐真是体贴入微啊,就连老板生病了,你都能知道,还亲自过来探望,关系还真是非同寻常呢!”秦牧遥故意讽刺说。
沈流郁笑着拢了拢耳边的头发,顺着她说的话,接茬说,“瞧你这话说的,我和臣宥是什么关系,秦小姐不是最清楚吗?”
“秦小姐?”秦牧遥重复着沈流郁对自己的称呼,走过去侧身坐在了沙发上,优雅的交叠双腿,用目光示意保姆离开。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秦牧遥勾唇冷笑,“这里是什么地方,不清楚吗?”
沈流郁微楞,“盛家,怎么了?”
“既然知道是盛家,那你应该叫我什么?”这句话秦牧遥说的要多温柔有多温柔,柔声细语的,倒把沈流郁弄得一怔。
她错然的看着秦牧遥,生气的攥紧拳头,冷笑,“你还真是可怜呢!” 8☆miào8☆(.*)gé8☆.$.
秦牧遥没太懂她话里的意思,眼神凛然。
“守着一份名存实亡的婚姻,拢不住丈夫的心,生了个残缺不全的女儿,是不是可怜的只剩下一个‘盛太太’的头衔能让你满足了?”沈流郁讽刺的扯着嘴角,脸上的笑容灿烂魅惑。
秦牧遥冷冽的眸子恶狠狠的扫视着沈流郁,盯着眼前茶几桌上的水杯,“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怎么了?少在我面前摆弄你盛太太的架子了,你和臣宥的婚姻,究竟还能维持几天都说不定呢!以为有个瞎女儿,臣宥就会和你重归于好了?秦牧遥,忘了六年前你是怎么背叛丈夫,爬上别的男人床的了吗?那个瞎子究竟是谁的女儿都说不准呢!”
她的话音刚落,秦牧遥拿起桌上的水杯,起身扬手全部泼在了沈流郁的脸上,又扬手扇了她两巴掌。
沈流郁突然被泼水,还被打了两巴掌,打的她愣头愣脑的,呆呆的两手捂着脸,“你敢打我?你……”
秦牧遥温婉的看着她,微笑,“对啊,打你了,谁让你嘴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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