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臣宥无奈的叹了口气,视线扫过被她扔在地上的鲜花,皱眉又说,“谢谢今天你来看我,如果你是代表公司同事,我很高兴,也十分欢迎,但如果你只是代表自己,那很抱歉,怕是要辜负沈副总的苦心了!”
他说的很明确,公私分明。
沈流郁生气的握紧双手,六年了,他始终是这样,将自己的里里外外都做到了无懈可击,不让任何异性对他有机可乘。
像千年不开花的铁树,只守着那一个女人,心无旁骛。
“你……你就不懂我的心吗?明明我才是最合适你的人啊!”她不甘心的又说。
盛臣宥淡然一笑,“你错了,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最合适,只有最爱。”
停顿了下,盛臣宥也送沈流郁出门,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往玄关走,他在后面,垂着头,说,“其实牧遥说的很对,她是我妻子,是这个大宅子的女主人,流郁,你该称呼她盛太太的。”
一句流郁,叫的要多深情有多深情,若不是沈流郁及时的转过头,撞上了他清冷的不含一丝感情的眼眸,她真容易再次误会。
但很显然,盛臣宥没有给她可能误会的机会。
临别时,他站在门口,挥手轻声的对她说,“路上小心,别担心我的病,我没事。”
“嗯,按时吃药,早日康复。”沈流郁可怜兮兮的点着头说。
楼上。
秦牧遥让保姆带悠悠回房间玩,自己抽身站在落地窗边,敞着窗子,俯瞰着后院茂茂盛盛的葡萄园,空气中漂浮着葡萄的清香,美好的画面,但她心头的愤意却实实难消。
可恶的沈流郁,居然一口一个瞎子的骂她女儿!当真以为她会心慈手软不敢对付她吗?若不是不想牵连殃及整个沈家,她早就让他们整个沈家滚出中国了!
盛臣宥推门进来的时候,房间里很静,她一个人站在床边,窗幔被风吹的乱舞。
他走到她身后,双手环住了她纤细的腰,“生气了?”
秦牧遥低头盯着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左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婚戒。
依然是熟悉的味道,却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我真不知道她会来,我们不是已经和好了吗?就不要再因为这些事情吵架了,好不好?”他又说。
秦牧遥挣开他的手,优雅的转过身,点头,微笑,“好啊。”
出奇的懂事乖巧,让盛臣宥倍感吃惊。
“牧遥,我和沈流郁之间真的没有任何关系,你也不用过分针对她,我们只要好好的,现在悠悠的眼睛才是最重要的,我们要抓紧时间联系医生为孩子治疗……”盛臣宥又说。
过分针对……
这四个字用在她身上,秦牧遥的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苦涩。
快速的掩去眼里的悲伤,她再次点点头,“嗯,我知道。”
过分的顺从,其实也始终无言的抗拒。
盛臣宥看着她皱眉,这样懂事听话的秦牧遥,他不喜欢。
好像将自己所在重重的枷锁里,就连笑容,都带着哀伤。
“牧遥,可不可以不这样?”盛臣宥拉住她的手又说。 ︽2miào︽2︽.*2阁︽2,
他的话触动秦牧遥的心,她仰起头,“我怎么样了?”
“能不能你心里有什么就说出来,不要总是我说什么,你就点头说好,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你,显得一点都不正常!”他赌气发火说。
秦牧遥咬唇,直直的瞪向他,“我不正常吗?那就对了,沈流郁在我离开的六年里一直在你身边,现在我回来了,她还虎视眈眈的觊觎着我的丈夫,甚至,甚至现在登堂入室的来和我示威,辱骂我的女儿,这是我故意针对她吗?难道你让我心平气和对她微笑,然后说别客气,你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和我丈夫勾.勾.搭.搭,盛臣宥,我可没你那么大的心,我做不到!”
她终于说出了心里话,突如其来的愤怒,一次性的爆发出来。
盛臣宥看着她,心情慢慢转好,虽然她说的话难听,但最起码她已经在他面前卸下了伪装。
“还是说,盛臣宥,你要是爱她的话,我可以成全你,我们马上离婚,我带着女儿离开,你和她在一起,皆大欢喜,也省的你总这样辛苦的和她眉来眼去,暗生情愫!”秦牧遥笑着又说。
盛臣宥的眸光微微的闪烁,他看着她,突然,一把拉过了秦牧遥,顾不上她的抵抗和挣扎,只大力气的将她推上了床,然后覆了上去,咬住她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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