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遥感觉到他灌进来液体的灼热,小腹有些疼了。
昨天的肿胀就没消退,经过这夜的风暴,更肿了。
“我抱你去冲个澡吧!”他在她身边柔声说。
秦牧遥摇头,闷闷的道,“你先去吧!我想睡会儿。”
盛臣宥轻吻着她的唇,说了句‘好’然后才放开她去浴室冲澡。
浴室里,盛臣宥靠在光滑的墙壁上,任凭花洒喷出的热水全部扑在他的脸上,蜜色的肌肤在热水中滑动着诱人的水珠,紧实的小腹露出结实精健的六块腹肌。
他闭上了眼睛,仰头迎接热水的洗礼,昨晚上的事情,他猜出了沈流郁是故意的,幸好被他及时的克制住了,不然……
现在只能希望昨晚的事情秦牧遥还不知道吧!他不想伤害她,更不想因为沈流郁的事情,再度让她误会什么。
还是找个借口把沈流郁打发去法国吧!那边也有盛世华年的分公司。
……
秦牧遥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还是睡不着,就起身下了床,看着浑身被他狂吻过的印记,无奈的一笑,拖着酸痛的身体,去浴室简单的冲了个澡,裹了件睡袍出了卧房。
下楼来到客厅,发现客厅里只亮了一盏台灯,电视开着,声音却很小,沙发上空无一人。
通往后院的门虚掩着,秦牧遥走过去,推开它,发现盛臣宥站在院子里抽烟,黎明迷蒙的视野中,红色的烟头一明一灭。
盛臣宥光裸着上半身,***穿着黑色的西裤,夹着烟的手指修长白皙,宛若一双弹钢琴艺术家的手,他优雅的吸着烟,淡淡的烟气从他精致的唇间逸散,优美的动作令人心跳。
听到了门响,他转过头来,看见靠在门边慵懒而立,穿着单薄的秦牧遥,忙扔掉了手上的香烟快步来到她身边,一把拥住她进门,“穿这么少,要是感冒了怎办?快进去……”
盛臣宥的手很凉,凉的秦牧遥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
拉着她进去,盛臣宥随之一手把门关上,从后面抱住了她,他弯下腰,下巴抵着秦牧遥的长发,没说话。
秦牧遥的眼泪很快的掉了出来。
什么时候起,他们之间已经变成了这样。
从无话不说,到现如今的无话可说。
滚烫的热泪掉落,砸在了他的手背上,盛臣宥的心猛然一紧,下意识的猜到了一切。
“对不起。”他忽然说。
“老公啊……”秦牧遥忽然止住了泪,转身,柔软的双臂挽住了他的后颈,有几分撒娇的意味,美眸注视着他,“她重要我重要?”
很幼稚的问题,但她就是想问。
“傻瓜,这还用我回答吗?”他宠溺的揉着她的头,“我爱你,遥遥。”
“叫我老婆。”她趴在他的肩上,嗓音很低。
盛臣宥大手抚摸着她的长发,“老婆。”
这一刻,秦牧遥比任何人都明白,大脑很清醒,这个她抱着的男人,是她付出一切托付终身真心爱着的男人,今生今世只要她还活着,还有一口气在,她对他的爱就不会停止,无论何时何地,他们之间都将始终保持着一种痛并快乐的关系,无止境的纠缠着。
像毒蔓藤,嵌进了皮肉。
更像是杜冷丁,只要上了瘾,永远都戒不掉。
“让她离开吧!”她忽然说。
盛臣宥知道她话里的含义,意味深长的叹气,说,“昨晚她确实做过火了,我会找个借口把她打发去国外的,老婆,她不会是我们之间的障碍,放心吧!”
秦牧遥没有说话,只是苦涩的苍凉一笑,抽身从他身边离开,迈步上楼。
盛臣宥抱着她重新回到床上,秦牧遥枕着他的手臂,很出奇的居然睡着了。
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上午九点多了。 △≧miào△≧△≧gé△≧
她看了下时间,仓惶的从床上跳了起来,看着一侧一脸如常的盛臣宥,着急道,“你不上班了吗?都要迟到了!”
“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公司是我的。”再说了,能这么安静的看着她睡觉,曾经是盛臣宥只有在梦中才能出现的场景。
秦牧遥无奈的叹了口气,去更衣室选了衬衫和领带,催促着帮他穿上,打上了领带,盛臣宥忍不住亲吻着她的脸颊,嗓音轻柔的在她耳边道,“对不起,肿的更厉害了,你睡觉的时候我已经上过药了,今晚休息,等好了我们再继续。”
夹在着烟草的薄荷清香,暧昧的强调,弄得秦牧遥脸红不已。
她羞涩的垂下了头,“别说了,你还是快去上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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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遥会放过沈流郁吗?默许她的一次次挑衅?根本不可能!更多精彩随后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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