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吃剩菜也没什么的,能有的吃,已经很好了……”在监狱里的时候,有时候几天就只给一个紫菜包饭,其余时间,连口水都喝不到,她不也照样熬过来了。
不过对她来说,最痛苦的莫过于刚进监狱的日子了,欺生,是每个牢房都有的,她倒不怕这些,但肚子里的宝宝不行,被打的时候,她不能反击,因为反击很可能会被打到腹部,她要像虾米一样,弓着身子,任凭拳头像雨点般的落在身上。
没有食物,打来的菜被抢,她饿肚子不要紧,肚子里的孩子不能饿肚子,所以秦牧遥为了一口吃的,像一条野狗一样,豁出命的去抢。
总算老天爷有眼,因为她会做饭的缘故,被选进了厨房,也从那时候起,一直到悠悠出生,能每天勉强填报肚子,已经算是很好的了,哪儿还敢奢望其他。
看着她忙碌的背影,盛臣宥心疼的皱眉,眼里有些怜惜的意味闪过,没再说话,径直上了楼。
……
秦牧遥在厨房洗完了碗,也收拾好了其他的,出了厨房抬头看了眼二楼的卧房,莫名的心里一阵紧张,长长的呼了口气,在客厅里徘徊。
在酒柜里拿出了瓶龙舌兰,倒了一杯,在厨房切了块柠檬,又加了点盐,喝了两口,苦涩的味道还真不太习惯。
像咽眼泪。
她蹙着眉又喝了几口,把杯子在水龙头下洗净,重新收好。
鼓足勇气,上楼。
似乎有些可笑,明明是自己的房间,明明是自己的丈夫,又不是以前没做过,站在门口时,居然心跳加快,脸颊也有些泛红。
她礼貌的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去。
盛臣宥斜身依着墙,清隽修长的手指上夹着颗燃着的香烟,洗过澡的他,头发微微有些湿,很自然的垂着,身上散发着一股沐浴露的淡淡幽香,刚毅的轮廓平增了几分柔情。
他还穿着白衬衫,领口的纽扣没有系,很自然的松开了,头发上的水珠落在肩上,在白色的衬衫上晕染开来。
袖口很平整的往上卷起,露出了半截手臂,此时的他,眸光柔和的看了秦牧遥一眼,直起身朝她这边走了过来。
盛臣宥关上门,大手环住了她的腰,再次吻她时,星眸一闭,灵舌席卷着她的檀口,不住的纠缠,让她在他怀中瘫软,直至化作一汪春水。
许久,慢慢的唇从她嘴边移开,沙哑的声音道,“以后别喝酒了,有什么烦心事就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秦牧遥吐气如兰,靠在他的臂膀上,轻声的应了下,“嗯。”
“也不许抽烟。”他再次叮嘱,抽烟对戒毒不利,虽然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染上毒品的,不过以后,他会照顾她,不让她受半点苦。
“嗯。”她笑了下,配合的点点头。
盛臣宥唇角微微勾起一抹邪魅的坏笑,双手不断往下,棉质的长裙被他粗暴的蛮力扯开,秦牧遥有些娇羞的尖叫,“啊,好浪费……”
“明天再买!”他说着,薄唇再次吻住了她的唇,不断缠绵的同时,大手慢慢的在她身后游走。
“臣,臣宥……”秦牧遥眸光如水,媚眼如丝,亲吻着他的脖颈,低声唤着他。
看着她微微发颤的睫毛,盛臣宥轻笑抿唇,“紧张了?”
她尴尬的笑了笑,脸颊变得更红了,“都是老夫老妻的了,好像也没什么可紧张的……”
此时的她,性感又迷人,他的眼眸多了几分情.欲的柔情,一只手伸向她的背后,轻轻一弄,内衣的带子就开了,黑色的内衣松垮垮的散落在她身上,如凝脂般雪白的肌肤尽收眼底,盛臣宥轻轻的抚摸着,感觉她确实瘦了很多,抱在怀里,大手穿过她的双膝,也轻了很多,他抱着她上床。
“叫我老公……”他覆在她身上,伏下头,跃跃欲试的气息在她耳边徘徊。
秦牧遥轻喘出生,全身酥软无力,身体和他紧紧的贴在一起,感受着他雄壮的***,火热的抵在她小腹上,很肿,很大。
“臣宥哥。”她顽皮的叫了一声。 △≧miào.*(.*)gé△≧,
盛臣宥的眸光加深了几许,大掌在她腰部游离,手上的温度很热,臀部被紧紧地压住,“不听话是吧?看我不弄死你……”
隔着西裤摩擦了几下,秦牧遥伸手摸了摸,感觉比手上的温度还要灼热,一个硕大的庞物抵着她的两腿,烙的吓人。
“老婆……”盛臣宥在她耳边轻轻呢喃,手指慢慢的触碰着她的底裤。
热气在耳畔吹起,她身子随之一颤,大脑一片空白,早已没了什么思绪,只觉得腹部一阵燥热,有股暖流在体内徘徊奔流。
他要她!
俊逸柔美的面容落进她的眼中,深沉的眼眸中染满了浓重的情.欲之色。
秦牧遥眸光迷离的看着他,两手很自然的抚在他的肩膀上,柔声说,“老公,给我,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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