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楼上卧房隐隐传来的哭声,盛臣宥感觉自己的手都在颤抖,说好了不伤害,其实都是伤害。
只是他弄不懂,她为什么要执意用套.子,他都说不在乎了,她又何必纠结于此?
只是不想生孩子吗?
他们是夫妻,又都不是小孩子了,就算有了孩子,顺理成章的生下来不很正常?
归根结底,还是不爱了,找借口罢了。
或许,她提出的和好,不过是对过去的种种的追忆和祭奠,她不想在自己的人生留下遗憾,想在他们的问题上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仅此而已。
这么想着,盛臣宥终于笑了,眼眶隐忍的有些发红,攥紧的拳头不停发颤。
盛臣宥咬了咬牙,眼神也变得坚定狠戾,快步出了玄关。
发动车子离开盛宅。
汽车发动的声音很大,在这个空旷静谧的大宅子里,声音震耳。
开车去会所的路上,盛臣宥感觉自己的心上开了一个洞,血不停地涌入其中,他变得浑身冰冷,像行尸走肉般,狠厉决绝,没有任何情感。
踩着油门的脚不断用力,闯入黑幕的车子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是说要重归于好的吗?不是口口声声说她才是最爱的女人吗?不是说过不在伤害的,可结果呢?
秦牧遥从皮包的药品里倒了几粒囫囵的吞了下去,点了颗烟,烟雾缭绕中,她看着床边的那盒冈本,自嘲的一笑,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她现在的身体,就算无病无灾的,到底能坚持多久,她自己都不知道,如果怀孕了,可能会更糟……
秦牧遥只想多撑些日子,多陪陪他,为了这样,她执意用套.子,有错吗?
为什么他总是这样,永远用自己的角度去考虑问题!
生气的扔掉了手里的烟,进更衣室,换衣服,出门。
……
迷魂记culb。
人潮拥挤的舞池里,秦牧遥沉醉在其中,随着音乐的律动舞动身躯。
有些倦了,穿过层层的人潮,来到吧台旁,要了些酒,一杯接着一杯的灌自己酒。
曾经盛臣宥和她说过,来这种地方的,不在乎是想找刺激的男人,和受了刺激的女人。
那时候她还小,什么都不懂,可现在长大了,懂了,却也成了其中之一。
她嫌弃一杯杯喝没劲,索性抓过酒瓶,猛地往嘴里灌了起来,隐隐的听到酒保议论,侧目朝人群中看了过去——
层层的人群中,她一眼就看到了他。
清隽优雅,身形伟岸颀长,俊脸刚毅有型,轮廓是那么的清晰,薄唇是那么的性感,深沉的双眸柔情的落在怀里女人身上,关切的眼神,亲切的举止,很难想到,就是这个男人,一个小时前还在床上迫不及待的想要着她。
一个小时后,又抱着别的女人,行色匆匆的从酒吧离开,柔情的眼眸,看的秦牧遥心痛心死。
盛臣宥,在你抱着沈流郁的时候,可曾想到过我?
秦牧遥发狠的握着手里的酒瓶,狠狠地逼回了眼中的水气,赌气的往舞池中走去。
酒吧门口,盛臣宥将醉醺醺的沈流郁放上了车,她还纠缠的抓着他的衣领不放,撒娇的道,“别走嘛,臣宥,你抱抱我……”
“你喝多了!”盛臣宥冷声拨开她的手,关上了车门,然后把车钥匙给了何舟,“找个酒店,安排一下沈副总,今晚陌少和沈副总吵架的事情,不许对别人说,陌少那边,我会处理的。”
何舟点点头,接过车钥匙,看着盛臣宥没有丝毫要上车的意思,又问,“大哥,不上车吗?”
盛臣宥轻轻摇头,“你先走吧,把你车留下,我还有事……”
何舟微楞了下,也没多问,上车带沈流郁走了。
盛臣宥再次回到酒吧,他隐约的好像刚才在人群中看见了秦牧遥,心里总有些乱乱的,不太安宁。
楼上楼下,舞池吧台……找了一圈,也不见秦牧遥的影子,难道是他看错了?出现幻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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