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淡然宽容的她,倒让盛臣宥平静的俊容上平增了几分怒气。
……
出了办公室,身体的某处剧痛,她用手摁着,勉强支撑到洗手间。
不慎,两个女职员正在里面补妆。
新的面孔,秦牧遥并不认识,她勉为其难的佯装出一幅没事人的样子,进去了里面,包里有事先备好的矿泉水,倒了几粒药,就水喝下。
缓缓恢复的一段时间,正巧听到两个女职员的闲谈碎语——
“你说咱们沈副总什么时候和董事长结婚呀?”“不知道,不过听说沈副总是小、三上位,董事长以前结过婚的,之后沈副总一出现,那个原配生气跑了,几年都没再回来,她好像还有咱们公司的股份,也是个副董事长呢!”
“这事儿听说过,但谁都没见过啊,沈副总和董事长结婚的事儿,可传了有段时间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办婚礼了!”
“听说他们都同居了呢!”
“嗨,同.居有什么新鲜的,这不很正常嘛,董事长刚三十出头,沈副总又年轻漂亮的,他们在一起郎才女貌,多般配!”
……
三三两两的几句话,公司里职员们的议论声,在秦牧遥的耳边徘徊。
她精神恍惚的从洗手间出来,虽然吃过了药,脸色却没什么好转,原来,在所有人眼里,盛臣宥和沈流郁,早已是一对情侣。
郎才女貌。
珠联璧合呢。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方盒,打开,一枚钻戒安静的放在其中。
十年前,刚刚留学归来,从父亲盛锦然手中接管了公司的盛臣宥,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开庆功会,也不是尽享颇具成功后的喜悦,而是亲自设计了这款戒指,用玫瑰花铺满了市中心最繁华的高塔,在万人瞩目之下,单膝跪下向她求婚。
一晃十年了。
风风雨雨,当年的那场震撼人心的世纪婚礼,早已被所有人忘至脑后,而他们的婚姻,似乎也早已走上了穷途末路。
秦牧遥的心再次痛了起来。
她拿出那枚钻戒,戴在了左手的无名指上。
几年没戴的缘故,戒指有些大了。
应该是她瘦了。
出了公司,打车去购物中心。
…… 》≠miào》≠》≠gé》≠,
顶楼的董事长办公室。
沈流郁发现,自从秦牧遥离开后,盛臣宥的心情就不太好,接连的已经抽了几颗烟了。
烟雾缭绕,迷蒙了他的双眸,黑瞳越发的渺茫,沈流郁坐在办公桌的对面,压根猜不透他的心思。
云里雾里的看着他,心里隐隐的有些害怕。
为什么秦牧遥一出现,他就会如此反常!
明明一向处变不惊的盛臣宥,从来不会为任何人改变的他,只有秦牧遥,这个女人,能随时随地的牵动着他的神经,波及着他的情绪。
“臣宥……”沈流郁嗓音柔和的唤了他一声,紧接着,关心的再道,“你怎么了?看上去好像心情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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