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郁被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看着转身离去的盛臣宥,她虽气得娇容乱颤,却话哽在喉间,也只好暂时就此作罢。
盛臣宥冷峻的离开会议室,身后跟了一大堆的西装革履。
何舟看着他欲言又止的,待盛臣宥和那些高管散开后,他才得以近身,之后压低了声音,道,“秦总说在您办公室等您。”
盛臣宥一脸漠然的迈步上楼。
秦牧遥坐在皮质的白色沙发里,手里端着秘书刚刚送进来的蓝山,她视线之内环顾着整间办公室,六年了,这里还是原来的老样子,一点也没变。
而变了的,似乎是他们之间的关系。
看着盛臣宥进来,有一瞬间的时间,秦牧遥有些恍惚,还记得她最后一次来这间办公室,那天她带了自己做好的寿司,穿着他出差回来带给她的新裙子,兴高采烈的像个小孩子,打车来公司,却在总裁室的外面,听到两个女秘书的窃窃私语,谈论着她们盛董和沈副总之间的暧.昧情事。
说的有鼻子有眼,那么的逼真。
一字一句,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戳进她柔嫩的心房。
秦牧遥也想不信的,她也愿意选择相信他,然而,当看见沈流郁衣衫不整的从办公室里出来时,她当时的心情有多糟糕,可想而知。
当天,她在他办公室门前望而却步,带着热腾腾的寿司飞奔冲进了瓢泼大雨中,任凭冷水淋湿了全身,双脚踩在冰冷的雨水中,一步一步,艰难的挪回了家。
她穿着湿衣服,坐在地板上一口一口的,吃光了被雨水冲泡的不像样的寿司。 c≡miàoc≡c≡阁c≡
有多难吃,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盛臣宥阔步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点燃了支烟,用素白的手指夹着,烟雾缭绕,他凉薄的俊脸上没有半点笑意,一双眼眸讳莫如深的看着她,就着烟灰缸,轻弹了弹烟,“找我什么事儿?”
秦牧遥有些头疼,宿醉的缘故,微微的低下头用左手揉了揉一侧的太阳穴,轻飘飘的语气,淡道,“昨晚我喝醉了,今天醒来的时候,是在酒店……”
话没说完,就被盛臣宥刻意的拦了回去,“我们已经处于离婚的状态了,早已没有夫妻之实,所以关于秦总的个人私生活,没必要和我说。”
秦牧遥心中微痛,魅眸一闪,微微的垂下了头,长长的睫毛挡住了她心中所想。
“夫妻之实啊……”她淡淡的,语气带着几分轻快,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笑意,平静如水的望着他,“昨晚发生的,难道不能够满足盛董?”
盛臣宥眸光冷沉了下来,“秦牧遥,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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