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药物试药危害较大,公民征集很不理想,政府就将目标对准了监狱服刑的犯人,只要自愿配合,可以获取减刑的补偿。
那时候,秦牧遥刚生完悠悠,骨肉分离之痛,让她根本无心其他,只要是能减刑尽快出狱,她什么都愿意。
过度的药物试药残害着秦牧遥的身体,像一条巨蟒,不断啃食着她的五脏六腑,麻痹了她的神经。
也是因为过度的药物刺激,以至于她的身体产生了各种抗药反应,一般的药根本没什么药效。
迷糊中的秦牧遥,看着盛臣宥手中的药时,本能的产生了恐惧,抵抗的各种情绪。
盛臣宥有些没辙的叹口气,将药丸吞进了自己的嘴中,又喝了口水,含在嘴里,之后抬起秦牧遥尖尖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撬开白净的牙齿,舌头灵巧的将嘴里的药送入她的檀木口,些许的水沿着两人的嘴上流淌出来。
秦牧遥感觉到了嘴里的药片,抵抗的有些拒绝,盛臣宥吻着她不放,握着她腰的手指越发用力,心里堵塞的难受。
直到她喉咙轻微的滚动,把药片完全咽了下去,盛臣宥才慢慢的放开了唇。
他一松手,她便无力的瘫倒了床上,盛臣宥拂过她红嫩的嘴唇,手指慢慢往下,抬起秦牧遥的下巴,冰冷的双眸直直的探进她的眼里,俊脸在她眼前逐渐放大。
秦牧遥头有些沉,身上也不太舒服,微微的拧起了眉。
他看着她微颤的睫毛眸光逐渐发沉,“秦牧遥,你到底有没有后悔过?”
他离的太近,浓烈的混杂着烟草的气息全部喷在秦牧遥的脸上,有种记忆深处熟悉的味道。
秦牧遥睁开眼,视线模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秀眉越拧越紧……
下一秒。
她胃里翻滚的厉害,豁的下窜坐起来,来不及推开盛臣宥,就趴在他怀里狼狈的呕吐。
连着两天没怎么吃东西,喝的全是酒,现在胃里也没什么东西,吐出来的都是酸水。
吐了一些,秦牧遥感觉好受了些,身子没等躺下就被盛臣宥一把拦腰抱起,抱着她进了浴室,在浴缸里放了热水,一时间水汽四起,晕染了一室,他侧身关了门,然后转过身开始给她脱衣服。
秦牧遥虽然醉的厉害,头也昏昏沉沉的,但潜意识的防备思想还是有的。
从盛臣宥开始脱她衣服的一瞬,她全部的神经都绷紧了,秦牧遥的意识还很模糊,加上两天来也没怎么吃东西,光喝了酒,这么一折腾,身体更虚了,眼前模模糊糊的,人影重叠,脸色也苍白的要命,可就是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人,在察觉到有人碰她衣服时,眼眸中的煞气逼人。
六年的时间里,她早已从当初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蜕变成一个无时无刻不再寻求自我保护的刺猬。
用锋芒毕露的芒刺,狠狠的刺向周遭的歹人。
她心里是如此想的,行动上也是这么做的。
盛臣宥站在她身前,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的弱小,一点点解开她衬衫的纽扣,露出紫色刺绣花纹的内衣,她慢慢的两手环住了盛臣宥的脖颈,张嘴一口咬了下去。
六年的时间里,秦牧遥早已将自己培养成一个内心狠厉之人,纵使蛰居潜伏数年,那份阴狠也未曾减少半分。
盛臣宥触目惊心!
让他吃惊的,不是肩上的疼痛,而是秦牧遥的举动和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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