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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王爷喜欢,靖宁也喜欢

自荐道:“那王妃,奴婢去打探一下叶侍妾近日都跟谁接触了。”

“嗯。”她应允,兰溪俯身退下。

身旁还跟着晴河一人,晴河拉了拉容尺素的袖子。容尺素挑眉,晴河小声的跟容尺素道:“王妃,老太君的人在身后。”

眼角余光微微撇过晴河说的方向,隐隐可以看出藏在假山后的衣袖。

琉璃之色的目光沉了沉,抿紧了嘴角,一言不发继续走前面的路。

晴河却清楚的注意到容尺素眼里那抹阴霾。

“……”

****

因着容尺素今天在花园里提的家宴一事,王府上下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且,近日叶侍妾得了容尺素的应允,来同梦阁也来的勤快。每每都是来同梦阁小坐一会便离开。

每回都会换着花样做各种各样的,糕点来给容尺素品尝,连着同梦阁的丫鬟都有份。

叶侍妾做的糕点甜而不腻,倒是可口,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费不了几个银钱,容尺素也收下,不拒绝叶侍妾的好意。

只是,听说叶侍妾近来跟林侍妾、走的挺近,倒是让容尺素有些……

云恒的假期已经完了,届时又开始了每日要上朝的日子。冬共冬巴。

陪容尺素的时间也不如之前多,不过只要一有空。都会腻在同梦阁里。

只是偶有时候,云恒也会到其她侍妾侧妃的院子里走走坐坐,留宿。<div id="ad_250_left">

对此,容尺素只是看在眼里,并不多言。

毕竟云恒不是她一个人的夫君。

她虽正室,却不能干涉云恒要宠爱谁。

隐隐中有什么东西在不知不觉变化着,只是谁也不知道,谁也没有察觉。

赵悦灵走了,春绯留在府里俨然已经没有多少的用处。

春绯把容尺素要的东西给了她之后,容尺素便已经让人送春绯出城,离开这燕京。

赵悦灵估计这一辈子也不知道。飞燕画舫一事,是她为她精心设计的局!

而她一直还没有下手的春绯,则是在这一个局里起了巨大的作用。

眨眼间。

七夕已经到了。

府中张灯结彩,倒也喜庆。

容尺素特许让这些侍妾侧妃到外面逛逛,众人便结伴与交好的姐妹到外面逛逛买些小玩意。

叶侍妾与茗侧妃在同梦阁的水阁里陪着容尺素赏花。

“王妃,今日是七夕,您怎么不出去逛逛?”叶侍妾疑惑的问容尺素:“往年七夕都会有许多表演,王妃您不去真的可惜了。”叶侍妾惋惜的摇头叹息。

“有什么好可惜的?”顺着小三儿的毛发。她看着水阁下生意怏然的莲叶,“你们两个,不也是留在这里,没有去么?”

额?

叶侍妾怔住:“妾身是怕大家出去了,王妃一个人留在福利无聊。”她面色微微红着。

怀着的是什么心思,容尺素不是傻子,经过这几天,她倒也看得出来。

叶侍妾来同梦阁来的勤快,恐怕不是为了陪她说话,只是为了来看云恒吧?

容尺素也不戳破叶侍妾的小心思,“倒是有心了。”

叶侍妾咧嘴一笑。

茗侧妃似是不经意地道了句:“听说这几日王爷都去了叶侍妾那里?叶侍妾倒真是好福分。”微微眯起的眼,笑的有几分意味不明。

叶侍妾怔了怔,神情颇为尴尬,慌忙说道:“也是多的王妃姐姐垂怜,妾身才得以有这个福分。”

她感激的看了容尺素一眼,眼里满是真诚的笑意。

皱了皱眉。也不知叶侍妾是有意还是无意把话扯上她。

容尺素面色如常,不把心里情绪表现出来。

“王爷的宠爱,该有的,总该会一分不少。”

叶侍妾有些不明白容尺素的意思,眨了眨眼。

她勾了勾唇,怀里的小三儿适时叫了一声,容尺素摆摆手道:“你们且先回去吧,我乏了。”

茗侧妃叶侍妾相视一眼,两人起身告退。

回了厢房,天有些炎热,屋子里放了冰块也不顶用,容尺素洗了个澡,换下身上的锦缎子,穿上笼烟纱衣,整个人都清凉了不少。

倚在淡漆色的贵妃软木塌上,春景春秀给容尺素捶腿捏肩。

茗侧妃却去而复返。

睁开眼眸,长睫轻颤,容尺素睨了她一眼问道:“茗侧妃可还有什么事情?”

“王妃,妾身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茗侧妃有些迟疑,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

“说吧。”

茗侧妃抿着唇,“王妃,妾身觉得,叶侍妾近来好似怪怪的。”

容尺素有些意外:“哦?此话怎讲?”

叶侍妾性格好,平素里跟茗侧妃也是个说得上话的。

茗侧妃会特意折回来跟她说这个,如何令容尺素不意外。

“往日里叶侍妾甚少出叶萃阁,与人话也不多。但近来,叶侍妾却频频到王妃您这里,与府中其她侍妾交流也多了许多。”

“人总该是会变化的,这也并不能说明什么不是?”她问茗侧妃,茗侧妃有些不死心,又继续道:“王妃许是不知道吧,近日王爷去叶侍妾那里去的可多了。”

“王妃,您也没瞧着,叶侍妾近来在着装上都变化了不少,从前她可都是极为节省,把银子送回家里接济她弟妹,从来舍不得往自己身上多花费银子。”

“可现在,瞧着叶侍妾身上带的首饰,穿的衣裳,可不是往日里一个等次的,便是胭脂也用上了近来京里风靡的雪花膏,雪花膏这可不是什么便宜的东西。”

“只小小的一盒就要用上二十两银子,叶侍妾不过是一个侍妾,一个月的月俸才这么点儿,平素里也没什么打赏赏钱,怎会有银钱买这些。王妃,您就不觉得奇怪吗?”

茗侧妃把近来观察的一一告诉容尺素。

这样听来,倒是好像也有那么一回事。

容尺素不语,兰溪插了句话进来。

“王妃,奴婢觉得茗侧妃说的有道理,近来叶侍妾的确怪怪的。好几次,奴婢还见着叶侍妾跟老夫人身边的丫鬟鸣翠,偷偷摸摸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呢。”

“老夫人?”容尺素挑眉,这事情,怎又扯上老夫人了。

兰溪点头如捣蒜:“是的,王妃。”

沉思半响,她道:“好了,这事我自有主张,你们先盯紧叶侍妾,看她有什么异常,再跟我禀报。”

茗侧妃还想说什么,不过见着容尺素的模样,沉思了一下,又什么都没说。

恰好这个时候,云恒回来了。

身上穿着下朝还没有换下的朝服,不过却不呆板的穿的正正经经,衣摆白他撩起塞在白玉腰带里,官帽被他捧在怀里,额头还有着汗。

见着云恒回来,茗侧妃连忙俯身给云恒行礼:“妾身见过王妃。”

容尺素还倚靠在软塌,没有起来行礼的意思。

云恒扫了眼眼前的茗侧妃,点点头:“青儿也在这里啊?”

茗侧妃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耳根稍微染红。

“妾身是来与王妃说点事情。”

“哦?那我回来的倒不是时候,你们且先说着吧。”说完,云恒准备进里面更衣。

茗侧妃又道:“不……不了,王爷。妾身已经说完了,就不打扰王爷王妃,先退下了。”

云恒瞧着茗侧妃离开的背影,挑了挑眉。

扭头看着容尺素,笑吟吟地问道:“你们可是说了什么?与我有关的?”挤着眉一动一动,有些好笑。

容尺素嗔了云恒一眼:“王爷倒是猜猜靖宁与茗侧妃说了望您你什么。”

云恒仲怔片刻:“还真说的与本王有关?”

“嗯。”她颔首:“王爷且猜猜。”

云恒摇头:“我不猜,这万一若是猜到什么不好的,惹你生气了怎好?”

把手里的官帽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方才去校场走了一趟,这天热的都快把我给油炸了。”云恒叹了叹。

忽而对容尺素笑笑:“素素,我先换件衣裳,太热了。”

云恒走进内厢,刚准备解衣,突然间又双手,从后面伸了过来,替他宽衣解带,云恒怔了怔,回过头,容尺素正低着头,认真的给他更衣。

他怔然了一下,不拒绝,享受着容尺素给他妻子一样的服务。

这一刻,眷恋的,险些便让他以为,他与容尺素只是一对平凡的夫妻,她们之间,其实并没有那么多的不愉快。

换下官袍,穿上一袭较为清凉的青裳。

“王爷似乎对青裳情有独钟?”容尺素似是不经意的问了云恒一句。

云恒仲怔片刻,低着头看着身上的衣裳,那一抹倩影从脑间闪过,嘴角勾起一抹不明的情绪,问容尺素:“难道你不喜欢吗?”

“王爷喜欢,靖宁也喜欢。”

把容尺素搂紧怀里,下巴搁在她消瘦的香肩上,吸着她身上淡淡的药香。

“素素,能娶你仍吾之幸。多想,就这样子跟你到白头。”

“王爷今日可是吃糖了?”

云恒微怔:“此话怎讲?”

她笑:“若没有吃糖的话,王爷今日嘴怎这么甜?”

仲怔片刻,一瞬了然容尺素的意思。

突然放开了她,勾起她的下颚,眯着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给她说道:“吃没吃糖,你且尝尝不就知道了吗?”

他擒着她的下巴,吻上她柔软的唇一点点的品尝着她的柔软香甜的唇,把她吻软在自己的怀里,攻略着她的唇?。

眼瞳微微旷大,她看着男人跟她挤眉弄眼,没好气瞪了云恒一眼,男人搂着她纤腰的手紧了紧,深情款款地睨着她,一个没注意,他在她唇里搅动了起来。

她闭上眼,深陷他给她编织的温柔。

两人旁若无人的缠!绵!一旁的丫头羞得脸都红了,纷纷埋头悄悄退下,给这两夫妻腾空间。

********

换好了衣裳,挽上了发髻,云恒拉着容尺素给她描眉,准备好一切,两人穿着云恒瞒着她偷偷让人赶的,一套类似情侣装的烟紫色衣裳。

云恒的是一袭紫袍,腰束玉带,墨发用紫玉冠束起。

而容尺素穿的则是对襟流沙海棠锦绣长裙。

梳妆打扮好,云恒这才让她挽着他的手,到大堂里用膳。

******

今日是家宴,除了容尺素云恒,一竿侧妃侍妾之外,平素里甚少出轻琅院的老太君今日也在。

虽说是家宴,可诸位侍妾,个个都是打扮的花枝招展,脸上的妆容、发髻首饰都是精心打扮过的,可见,众人对这场家宴的重视。

见着容尺素云恒过来,便纷纷给两人请安,只有老太君一个人端坐在主位,不动。

让众多侍妾侧妃坐下之后,云恒拉着容尺素到老太君跟前给老太君问安:“祖母,您来了。”

容尺素微微俯身:“靖宁见过老太君。”

老太君睨了眼云恒,不急着让容尺素起来,“既然来了,就坐吧,别站着了。”老太君慈爱的笑着,示意云恒坐下,却始终不提容尺素,也不然她起身坐下。

显然是想给容尺素一个下马威,在府中众多侍妾侧妃跟前落容尺素的面子。

容尺素岂会不知老太君的心思,紧抿着薄唇,老太君不让她起来,她也不起来,就这样弯着腰,微微曲着膝,保持着行礼的动作。

云恒皱了皱眉,“素素,你过来坐我旁边。”

容尺素不坐,而是抬起头望向老太君,抿着唇,一副征询老太君意见的模样。

“祖母?”云恒扭头看向老太君,一副要给容尺素说话的模样。

云恒开口,老太君再不想让容尺素坐,也不能驳了云恒的面子。

冷哼了一声,让容尺素坐下。

脸色不太好。

另一边身旁坐着的是莺侧妃,莺侧妃体贴的给老太君泡了一杯茶,让贴身丫鬟端上给老太君:“老太君,这是莺儿采晨露泡的花茶,对身体有益,您尝尝。”她微微笑着。

今夜的莺侧妃也上了淡妆,画着胭脂的脸不似往日里那般苍白,也有了血色。

老太君甚是满意的点点头,“还是你最为体贴了。”

“老太君抬爱了。”

老太君笑着:“你这个孩子就是谦虚,这院子里啊,就属你最讨老婆子我欢心了,那像是有些人啊。”说起有些人,老太君脸上的笑意,又浅了些。

云恒道:“祖母,菜都快亮了,还是先用膳吧。”

老太君知晓云恒是在护着容尺素,有些不满,但到底没说什么,点了点头,云恒便让众人上菜。

菜上来,云恒道了句让大家用膳,众人便纷纷往云恒碗里夹菜,一筷子,我一筷子菜的夹起来,很快云恒的碗里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那些侍妾还催促着云恒:“王爷,这个菜好吃,您多吃一点。”

坐在离云恒远的侍妾只能干着急,眼巴巴的嫉妒着,那些离云恒坐的近的侍妾。

云恒有些头疼,莺侧妃看着云恒跟前已经放不下了的碗,收回了手中的筷子,把夹着的菜放回了自己的碗里,小声说道,“王爷多吃点。”

“莺儿……”云恒皱了皱眉。

莺侧妃笑了笑,表示并不在意。

容尺素在云恒身旁,自顾自的吃着自己的,仿似没有注意到。

导致云恒想跟容尺素解释点儿,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那些侍妾眼巴巴的看着云恒,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王爷,可是菜不合您胃口吗?”

云恒想扶额,有些尴尬的摇了摇头:“没有,没有,你们都吃吧。”

见如此,那些侍妾才笑着,眼巴巴的看云恒吃了一口,才低着头,自己吃自己的。

云恒叹了叹,好似从来没有察觉到,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有这么多的侍妾了。

只是……

叹了叹。

容尺素给云恒分担了一下,把他碗里一些没那么油腻的菜,往自己的碗里夹过来。

轻声说道:“王爷且慢点吃吧。”

云恒微怔,望着容尺素笑了笑,继续用膳。

他望容尺素那温柔的眉眼,羡煞了一屋子女人,对容尺素那叫一个妒忌啊。

她往嘴里塞了块青菜,不经意地道:“王爷,茗侧妃、秋侧妃近来为府中幸苦了不少,您是不是该好好犒劳一下她们二人?”

了然容尺素的意思,云恒分别给一旁的秋侧妃、茗侧妃夹了块肉:“靖宁说的对,你们两个为府中操劳了不少,是该好好奖励你们的。”

两人目中闪现欣喜。

云恒扭头给管家刘伯道:“刘伯,晚些把库房里皇上赐下的那双如意手镯,和红宝石戏凤点翠头面给青儿、秋晴送过去。”

刘伯应道:“是,王爷。”茗侧妃,秋侧妃也纷纷起身给云恒谢恩。

更多的是,朝容尺素投来感谢的目光。

容尺素便也全部收下她们的谢意。

老太君看着眸色沉了沉,有些不悦,却没有表现出来。

莺侧妃给老太君加了块鱼肉,“老太君,这鱼肉做的极是鲜美多汁,您尝尝。”

瞧着莺侧妃温顺乖巧的模样,老太君的脸色才好了些。

晚膳用的有些不愉快,到宴席要散的时候,老太君道莺侧妃的身子虚弱,让云恒送她回去,今晚就歇在莺侧妃那里。

见容尺素的脸色有些不好,老太君把头扭向容尺素,“王府里也有好些日子没有好消息,恒儿的年岁不小,趁着老婆子我还带的动,也应该早些添个孩子,让我这老婆子抱抱曾孙了,独宠总归是不妥的,该雨露均沾才是。你所对不对,靖宁?”

说是询问的话,眼里却没有分毫询问的意思,那分明便是威胁。

浑浊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容尺素,似是容尺素敢说一声‘不’便要开始变脸。

云恒要说什么,容尺素却是挣脱开了云恒紧握住她的手,容尺素温顺的笑了笑:“老太君说的是。”扭头与云恒道:“王爷还是送莺侧妃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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