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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绑架

云恒前脚一走,后脚赵悦灵脸上的柔弱不舍得神情便退散,转而是阴沉的可怕。

这时候,也就差不多了。

赵悦灵自然是不用担心云恒会坏了她的计划。

云恒到了同梦阁的时候,同梦阁乱成了一片。

见着云恒来,这下人却还是规矩的给云恒行礼。

云恒问晴河容尺素那里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同梦阁怎一下变成了这个模样。

晴河因丢了容尺素心急如焚,正寻思着去找云恒让人去找,彼时见到了云恒,晴河便把方才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给云恒听。

云恒英俊的脸容一下就阴沉了下来,让晴河稍安勿躁,便召集人马去找。

晴河也知现在急不得,越急越乱,只是时下容尺素失踪,被不知道是什么人抓走,晴河安能不急?

也只有盼着刚刚那些去追那些黑衣人,的侍卫能够把容尺素平安无事追回来。

阿七没能擒住那装神弄鬼的白衣女子,让她给逃脱了。

抓到了两个同党,便是已经咬破牙?里藏着的毒囊自杀身亡,什么也没问到,也没有留下任何的踪迹。

已经过去了两天,整个燕京只差没有上房揭瓦,挖地三尺的寻找容尺素,可却任凭怎么找,也没有半分消息。

商亲王府里的人都找疯了。

可容尺素却仿似石沉大海一样,怎么也没有半点消息。

为此,甚至还惊动了宫中的哪位,和相府里的人。

皇帝把云恒传进宫里把事情问了一遍,又训了云恒一番,便出动人手去找容尺素。

而相府自然也不能淡定,皇帝把云恒训了不说,便是也没能逃脱夷光公主的那顿骂。

护女心切,也管不得,容尺素此番失踪,其实与云恒并无太多的关系。

云恒心里有委屈,但自责自己没有保护好容尺素,便也都承受了。

虽是默默进行的事情,但出动商亲王府、宫中哪位,和相府的人,再怎么低调,不免还是有消息传出。

这下,京城又热闹了起来。

“……”

******

容尺素醒来时,她被关在一个房间里,双手双脚被绑的紧紧的,窗户门也都被锁的死死的,她出不去,也没人进来。

不对,晚上会有一个婆子来给她送饭,不过任由她问她什么,那婆子却一句话也不会回答她。

似是听不到她说话一样。

容尺素一度要以为那个婆子是个聋哑,什么也听不见的人。

见怎么问,那婆子都不会说话容尺素倒也不再浪费口舌。

所以关了两天,是谁把她绑在这里,容尺素至今无从得知。

在心里列了几个可疑的人,却始终无法确定,到底是谁下的手。

毕竟,这燕京里,想她死的人,确实还有不少!

窗外的天空似是被蒙上了一层灰,渐渐黑了下来。

那婆子又来给她送饭了。

从进来到现在喂她吃饭,一言不发。

容尺素不想活活饿死,便一口一口的吃下。

迟疑了一下,容尺素装傻问婆子:“婆婆,抓我来这里的到底是什么人?他们有什么目的啊?”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一些,不似往日冷硬。

婆子好像没听到她说话一样,只一口一口的喂着容尺素吃饭,容尺素有些无奈,却也不得再多问。

这老婆子嘴巴紧,她总不能要把她嘴巴给撬开来,且看目前这个场景,她也没那个本事。

突然间外面响起了一阵敲门的声响。

为了以免她逃跑,婆子每次进来,都是锁着门的,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

那婆子有了反应,回头看了眼禁闭的门,皮肤松弛,浑浊的眼珠幽幽地看了容尺素一眼,那婆子驼着背转身去开门。

睨着婆子的不背影,视线落在了一旁装着饭的碗,容尺素皱着眉,眼珠子一转,瞧着婆子看不见的背影。

挪动着身体,“啪”的一声把那碗摔碎。

容尺素摔倒在地上,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藏起了一块破碗。冬阵刚弟。

等外面的认错察觉了里面的动静进来时,恰好见容尺素一个人在地上挣扎想要起身,但被绑着手脚便是摔在地上,也只能跟个毛毛虫一样挪动。

*****

“怎么回事?”进来的男人喝了一声。

雄厚粗犷的声音有些吓人。

那婆子俨然也皱着眉看她。

“我……”容尺素吞吞吐吐的,惶恐的看着进来的两个男人,似是因为害怕而不敢开口。

那婆子道:“大人,许这姑娘是太饿,太心急才不小心摔了碗。”

刚才说话满脸胡子的粗犷男人(且称呼大胡子)看了婆子一眼。

没说话,朝容尺素走了过去。

高高在上的俯瞰着容尺素,提起容尺素的衣领。

操着一口不正的京腔:“你就是商亲王妃容尺素?”

心中有些忐忑,容尺素不太敢确定这些是什么人,不敢轻易说话,只是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看着眼前的大胡子。

大胡子笑了一声:“不说话那就是了,阿东那小子办事效率可不小。”

一旁另外的一个男人也笑了一声。

“都说这商亲王妃长得倾国倾城,倒是真不假。要真杀了这个女人,还真是舍不得。”

两人说话,这回说的是回亓话。

前生,容尺素曾跟过她的爷爷去过一次回亓,识一些回亓话。

虽然有快二十年没有说过、甚至是听到过回亓话,但一些深烙印在心底里的东西,怎么也不会忘记。

她不能明确的听出他们二人在说些什么,但却能大略的懂得这两人话中的意思。

这是回亓人?

有什么在脑间里浮现,容尺素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回亓人抓她干什么?

难道是为了用她来对付云恒?

这也未免太高估她了。

在云恒心中,她可没有那么高的地位。

便是要威胁,也该是抓她心尖尖上的那个人儿才对吧?

微沉的眸子,敛下那些不该有的情绪,容尺素惊恐的想要挣扎开大胡子的桎梏,逃到一旁。

害怕的小模样,看起来倒是动人至极。

“你……你们想要做什么?我告诉你们,你们最好放了我,否则……否则……”她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

大胡子旁边一个相较于来说,身形较瘦小的壮汉道:“否则你还想对我们怎么样?”有些厚的唇冷冷地勾着。

“三弟,别跟她说废话了。”大胡子说了句,夺了容尺素发髻上仅有一跟簪子,和割了容尺素的一束发,把容尺素扔在地上,叮嘱你老婆子看好她,两人便离开。

那强壮男跟在大胡子的背后,打量了容尺素几眼,这才离开。

容尺素假装被男人看的害怕,而脸色发白,缩在角落里。

两个粗犷大汉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就走了。

屋子里还剩下容尺素跟那个老婆子。

老婆子幽幽地扫了她一眼,低头去收拾地上碎了一地的碗筷。

眉头突然间皱了一下,盯着地上的碎了的碗,什么都没说,这才继续首饰。

容尺素的心都快提到了嗓子里,紧绷着身体,血液险些就循环不过来了。

直到那老婆子离开容尺素才松了口气。

靠在床上,脑子里想的全然是刚才那两个回亓粗汉的模样,和他们两个刚才说的话。

陷入了沉思。

心也越发的沉重了起来。

她失踪了这两天,相府的人应该知道了吧?

彼时,想必一定找她找疯了。

可她,也离不开这里。

若是刚刚那两人是想用她来威胁云恒,云恒会救她吗?

容尺素心里没个谱,对云恒始终不能信任。

开始寻思着,她要怎么样才能离开这里。

想起刚刚被她藏起来的破玻璃,容尺素连忙找了出来,忍着痛,一点一点的在背后割着捆绑她手的绳子,希望能够割破这绳子。

这样,她想要逃跑的胜算,也就多了一些。

……

*****

这厢,容尺素在想办法出去,那云恒那边也则是在想办法怎么去救容尺素。

已经两天没有合眼,云恒秃废的坐在书房里。

眼前摆着一张仕女图,里面画的俨然是江宴。

那个一直被他藏在心里,深爱的女人。

画里的她美目倩兮、巧笑盼兮,一副天真无忧无虑的样子。

捏了把眉心。

容尺素和江宴的身影无限循环的在他脑间浮现。

云恒烦躁的一拳砸在了书桌上。

两天,容尺素失踪已经过去了两天两夜,可他仍旧还是没有找到她的半点消息,他无法想象,容尺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该怎么办。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个一个问题压得云恒,云恒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王爷”

是赵悦灵的声音。

云恒连忙把画轴收好,放在了一旁。

赵悦灵进来,恰好见云恒在放着一副画轴,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

走过去问云恒:“王爷在干什么呢?”微微笑着,手里端着的托盘里放着一盅汤。

敛下眼中情绪,云恒磁性的声音略有些疲惫的道:“没什么,灵儿,你怎么来了?”

赵悦灵把汤放在了云恒的跟前,打开了盖子,用汤勺便舀着汤到小碗里边说:“王爷这两日都在忙着找王妃姐姐,灵儿想王爷现在一定是累极了,便炖了人参鸡汤给王爷补补身子。”

云恒顿了顿:“你有心了。”

捏着眉心,疲惫的样子,并不想喝汤。

赵悦灵把舀好的汤端至云恒的跟前,边劝道:“王爷先把汤喝了吧,不要累垮了身子。王妃姐姐一定会没事的,若是王爷您先累垮下了,那谁去找王妃姐姐,把王妃姐姐救回来啊?”

温柔贤淑,得体大方的模样,俨然就是一个贤内助。

与之前动不动便流眼泪的样子相差甚远,云恒一瞬恍惚。

脑中闪过容尺素的身影,犹豫了一下,云恒便把汤给喝了。

才喝完,赵悦灵碗都还没有来得及收。

突然间这个时候,云恒的侍卫秋山从外面进来。

“王爷,方才有人把这个投来了王府。”秋山把刚才在柱子里看到的信笺和箭羽交给云恒。

云恒接过信笺,展开一看里面的内容,面色骤然一变,黑了下来。

特别是从信笺里倒出了两件物什。

一支雕花银簪,和一束墨色如云秀发。

这是容尺素的,他都认得!

云恒湛墨的眼瞳阴沉不定。

赵悦灵在一旁看着,疑惑的问道:“王爷,这是什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恒没说话,而是把信纸放在了桌子上,赵悦灵看完脸色也骤然一变,问云恒:“王爷,这是回亓蛮人让人送来的?王妃姐姐在回亓蛮人那里?”

云恒点头。

赵悦灵怒道:“王爷这些蛮人简直太过份了,怎能这么威胁王爷您?这里面一定是有诈,王爷您若去了的话,那些蛮人定当不会放过王爷您的……”

看着信笺,憋红了脸。

信笺里大抵的内容是写若是云恒想要救容尺素,那就明日申时独自带着之前抓的那些回亓人到郊外的小树林里,用那些人做交换。

不许声张此事,否则便杀了容尺素。

祸不及家人,回亓蛮人如此做,显然是不道义的。

不过被逼到了这个地步,讲道义这事也不是那些蛮人做得来的。

云恒自看了信笺后,便沉着脸,似是在深思着什么没有说话。

秋山犹豫了一下问云恒:“王爷,您打算怎么做?可要去救王妃?”

这王妃不能不救,但若救得话,弄不好,云恒便也会丧命在那里。

修长如玉漂亮的手指有节奏的瞧着桌子,沉思了半响,云恒终于开口,叮嘱秋山先不要把这事张扬出去。

闻言,秋山皱眉,云恒这是要去救容尺素?

还是权当没有看见今天这封信,任由容尺素自生自灭?

不过怎么看,也是前者较多。

后面这样的事情,秋山料想云恒是做不出来的。

“王爷,这太危险了。这回亓蛮人分明就是使诈,若是您去了,指不定就……”赵悦灵红了眼眶,鼻子发酸。

“这事我自有主张,灵儿你不用太担心,本王不会有事的。”

“可是王爷……”赵悦灵有些迟疑。

“乖,你先退下,本王想要安静一会。”

见如此,赵悦灵还想劝点儿什么,也没再说,跟秋山一并退了下去。

寻思了一会,云恒又没合眼睡觉,去了赵府找赵行书。

赵行书跟云恒无话不谈的好友。

心情烦闷,两个好基友在外面的一个小酒馆喝酒。

喝着喝着,赵行书见云恒不太对劲,便问起了云恒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还是为了容尺素失踪一事烦恼,并且还安慰起了云恒。

云恒寻思着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赵行书。

赵行书墨眉紧蹙。

好半响,才问云恒:“那你打算怎么做?独自一人去救弟妹?”

若真找了回亓蛮人的话,别说救容尺素,搞不好云恒就还得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云恒没说话,赵行书也大抵清楚云恒心里想的事情。

叹了叹,建议道:“云恒,不若先把这事禀告给皇上、或者是相府的人,在一起想想办法?总能想到办法救弟妹的,你一个去实在太危险了。此番你令回亓损失惨重,那些人恨你入骨,恨不得你杀了你泄恨,怎么可能真的会放了弟妹,放了你。”

赵行书说的,云恒不是不清楚,只是,他真的不敢拿容尺素的命来赌,他已经失去了江宴,不想再失去这个他好不容易才爱上,确定心意的女人。

便是小小的机会,他也得把握住。

“……”

*******

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夜深人静,周遭只剩下虫鸣鸟叫和唰唰风声。

容尺素用那破玻璃割了半天,才把那绑的结结实实的绳子给割断。

而她的手腕也跟着受了不少罪,割了很多个口子,皮肉翻滚,渗着干固的血珠有些慎人。

容尺素把绑着她脚的绳子给解开,坐的太久,双腿有些酥酥麻麻的,一时间站不起来。

容尺素皱着眉,也不急着起身,便伸长了脖子,打量着周遭,看看有没有可以逃跑出去的地方。

屋子里没有点灯,黑乎乎的一片,一切只能凭照着透着窗户折射进来的光芒看到。

好一会,腿不麻,容尺素起身,门和窗户都被人锁紧,打不开。

且也不知道外面有没有人看守。

她身子羸弱,又没有武功,若是有人看守着她定然是逃不掉的。

迫使自己冷静了下来,容尺素把事情想了一遍,寻思着要用什么办法来逃出去。

回亓蛮人蛮不讲理,云恒此番杀了不少回亓人,此回,云恒会不会来救她还很悬。

就算云恒来了,能不能救她俨然也是个问题!

所以,她必须靠自己的能力逃出去。

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

好事,老天爷可是从未会垂怜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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