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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流产 谢(姣妹砣-amanda)赏玫瑰

“容尺素,孩子没了,灵儿的孩子没了,你高兴了吧?”云恒朝容尺素嘶吼,眸中闪现的痛色,似是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

眸中微微闪过一抹诧异,很快就恢复如常。

微微翘起的唇角,勾勒出一抹讥诮:“那又如何?怎么,真想拿我的命给那孽种偿命吗?”

云恒突然间掐住了容尺素的颈脖,神情有些失控:“容尺素你害死了本王的孩子,你害死了本王的孩子,你怎么可以还这么无所谓,如此理所当然,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的心是黑的吗?”

云恒摇了摇头:“不,你根本就没有心。”

颈脖被云恒掐着,容尺素呼吸都很困难,呼吸不过来,面色有些涨红,容尺素抬起头直勾勾的跟云恒对视,用极冷静的口吻跟云恒道:“云恒,你难道不知道王府的长子嫡孙只能由我来生吗?”

眼瞳猛地瞪大,“所以你就杀了我的孩子?容尺素,世间怎会有你这样恶毒的女人。”

掐着容尺素的手更加用力,似是轻轻一扭就能把容尺素的颈脖给扭断。

呼吸一窒,容尺素苍白的手去扳云恒掐着她脖子的手,挣扎不开,突然间却是被云恒抱住,容尺素一惊,看着云恒铁青着,眸若充血的脸,“你想做什么。”

淡漠的脸闪现出一抹惊慌。

云恒嘴角突然间勾勒出一抹残忍的笑意:“既然你这么想要给本王生个孩子,那么本王就成全你。”

“不……不要,云恒你放开我。”容尺素慌了,猛地摇头,想要挣扎开云恒,从未有过的惊慌。

云恒已经疯了,他绝不能让他对自己做什么。

郑太医说了,她现在怀孕一个多月,孩子尚还未稳定,不能行房事。

云恒把容尺素扔在了床榻上,不给容尺素挣扎的机会,压了上去,轻轻一撕,便把容尺素身上的衣服给撕碎。

深深宛若啃咬地吻如同雨点般落在自己的唇、颈脖、锁骨,每一寸都留下深深地痕迹。

“云恒,你放开我,你不要碰我,你这个禽兽。”泪水从眼眶溢出来,若是往日,云恒定当会心疼容尺素,放过容尺素,但现下云恒已经被气疯了,如同一个野兽般,丝毫没有了理智。

“容尺素,你痛,本王更痛,你害本王没了孩子,你害灵儿至此,本王也要叫你尝尝本王所受的痛苦。”

紧紧地抓着容尺素的双手,在容尺素反抗之际,送了进去。

撕裂般的疼痛袭来,容尺素大喊了一声,云恒眸中闪现一抹怜惜,旋即又被那怒火给湮灭。

狠狠地要了容尺素,既然这个女人不肯给自己生孩子就算了,现在竟然连灵儿的孩子都不肯放过,这时间怎会有她这般恶毒的女人。

下!身传来的疼痛,容尺素哭着已经叫不出来了,不知过了多久,似是有什么在腹中流失。

猛地想到了什么,容尺素瞪大了眼眸。

孩子,她的孩子……

不要,她不要她的孩子离开她!

这个原本容尺素刚下定决心要生下来的孩子,便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在容她身体里流失。

“云恒,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你放开我,放过我的孩子。”她在他身下挣扎,哭喊着,哀求着。

容尺素撕心裂肺的哭喊从里面传了出来,守在外面的晴河、兰溪顿时就吓到了,暗叫了一声不好,准备破门进去,可门不知道何时被云恒从里面反锁,打不开。

“王妃……”两人猛地拍打着门,里面除了容尺素的哭喊声,和云恒低吼的声音,便没有任何的反应。

愤怒、怨恨把云恒冲昏了头脑,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容尺素的身!下流淌着惊心怵目一床的血,身!下的人儿,面色苍白,泪水在脸上干固,眼瞳开始有些空洞散煥。

云恒顿时就懵了,两人破门而入,恰好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被吓懵了。

“王妃……”

容尺素躺在云恒的怀里,早就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泪水从眼中溢出,容尺素狠狠地瞪着云恒。

云恒张了张口,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请来了郑太医,云恒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外面,垂着脸一言不发,周遭散发出宛若千年寒冰般冷冽的气息。

等郑太医出来后,云恒一个箭步上前,激动的一下子抓住郑太医的衣领:“素素怎么了,她到底怎么了。”朝郑太医吼道。

郑太医的面色很冷,很难看,毫无畏惧云恒王爷的身份,冷冷地睨着云恒,一字一句的道:“孩子没保住,王妃流血过多,尚还昏迷不醒。”

“什么?”云恒猛地瞪大了眼睛,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孩子?什么孩子?

“你在乱说些什么?”

郑太医冷哼:“王爷就算再饥渴,也应该节制一些。就算您再对王妃不满,但王妃肚子里怀的也是您的亲生孩子,王爷怎可以如此对待王妃。这王府的长子嫡孙本就该由王妃来……”

郑太医的话还没有说完,衣领被云恒抓得更紧:“本王问你什么孩子,你说容尺素怀孕了?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怀着本王的孩子。”

“王爷别说您不知道王妃怀了你的孩子。”

‘轰’地一声,仿似有一颗炸弹在云恒的脑间炸开,不可思议的摇头。

容尺素竟然真的怀了他的孩子,这怎么可能?

她明明是这么的讨厌自己,恨不得自己死,她怎么可能怀了他的孩子?

双手抓住头发,云恒大喊了。

此举,把郑太医和晴河都给吓到了。

“不可能,容尺素怎么可能怀了本王的孩子,本王不相信,不相信。”吼了一声,云恒狼狈的跑着离开了同梦阁。

若容尺素真的怀了他的孩子,那他方才岂不是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如此,他跟容尺素又有什么区别?

“王妃,您没事吧?”兰溪红着双眶,看着躺在床榻上,脸白如纸,双眼散煥空洞无神的容尺素,咬着唇,鼻子酸酸的。

容尺素没说话,静静的睨着眼前的帷幔。

兰溪有些哽咽:“王妃……”

泪水从眼眶里溢出来,半响,容尺素才轻启了启唇,字从嘴里吐出来:“兰溪,我的孩子是不是没了。”

虚弱的声音很飘渺,如同过眼云烟,怎也抓不住。

“王妃,孩子没了还可以再有的,您不要这样子,奴婢害怕。”兰溪跪了下来,抓住容尺素的手,哽咽的声音混着泪水。

兰溪从未如现在这般后悔过,当初为什么要把容尺素的药给换掉,若不是她自作主张把药给换了,容尺素就不会怀孕,没有怀孕根本就不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王妃就不是这么痛苦伤心。

湿濡的睫羽颤了颤,闭上了眼眸,“你们都退下吧,我想静静。”

“王妃……”兰溪有些犹豫,被晴河拉着退下:“兰溪,让王妃静一静吧。”

兰溪看着同样很难受微红着鼻子的晴河,犹豫的看了眼床榻上虚弱的容尺素,这才退了下去。

手放置于腹部,心宛若刀割,另一只纤瘦的手紧抓着床单,指尖泛白,容尺素紧咬着唇,颤抖着心脏,痛哭了出声。

孩子从肚子里流失的是那么的真实,那样的小生命才不到两个月,就这样离开了她!

这痛,比当年得知萧青城、江姒两个人搞在一起,背叛了自己,还要痛。

云恒,赵悦灵,她不会放过她们的!

她誓是要她们给她未出生的孩子偿命,她定是要叫她们后悔今日所做的一切。紧攥着的手紧握成拳,修剪的干净漂亮的指甲嵌进肉里,鲜血渗出,这痛,远比不上心中的痛。

恨不得把云恒跟赵悦灵两人碎尸万段。

容尺素想要从床上起身,虚弱的却是连动都动不了。

夜半时分,容尺素眼睛还睁得老大,根本就没有要睡着的样子。

黑夜中,透着窗户佛照进来的光芒映照着在容尺素苍白的脸上极为吓人。

门突然间被打开了,容尺素却毫无反应。

云恒踏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抿着薄唇,来面对他该面对的事实。

云恒在容尺素跟前停下:“素素。”

看着容尺素这个样子,心若刀割,懊悔至极。

容尺素没有反应,宛若行尸走肉一样躺在床榻上。

张了张口,喉咙里似是被什么卡住,一时竟是说出话来,好半天才道:“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怀了我的孩子,我不是故意的。”

容尺素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反应,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抓起身旁的枕头朝云恒砸了过去,指着门外朝云恒吼道:“滚,你给我滚,你还来假惺惺做什么?”

“现在我的孩子没了,你开心了吧?你终于给赵悦灵那个贱人和她的孽种报仇了,你现在一定很开心吧?看到我如此,你一定很开心吧?”眸中闪烁着泪花,她笑,笑的极为讽刺。

面色浮现出一丝怒气,但抿着唇,云恒隐忍着却不发脾气,眼中又闪现出来愧疚心疼,愧疚什么?心疼什么?

看着云恒这个样子容尺素觉得无比的嘲讽,害死了她的孩子,他有什么好愧疚的?

他不是一直都恨不得自己死吗?

现在这样他该逞心如意才对的吧!

来这里装着一副假惺惺的样子算什么?来恶心她吗?

还是来同情她这个恶毒的女人?

抱歉,她不需要!

容尺素支撑着虚弱的身子,披散着一头乱糟糟的青丝,面色苍白的宛若白纸一般,极为渗人:“你走,我不想见到你。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我告诉你云恒,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会杀了你给我的孩子报仇的。”

她朝云恒吼,过于激动整个身子都气的发抖,险些倒了下床,云恒要上前,不过脚步却似是是被灌了铅一样,动也动不了。

睨着容尺素,云恒道:“我不知道你怀了孩子,我以为你不愿意给我生孩子……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怀了我的孩子,若是知道你有了孩子,我定然不会这样的。”

现在,是在怪她吗?

面对容尺素责备嘲讽的眼神,一时间,云恒竟是无话可反驳。

“到底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你说啊,你这个样子做给谁看?你痛难道本王就不痛吗?那也是本王的孩子,本王的亲生孩子!你以为本王就不痛吗?”云恒抓着容尺素瘦骨如柴的手,质问着容尺素。

一天失了两个孩子,一个且还是死在自己的手上的,自己心爱的女人尚还如此,云恒的心里现在比任何人都还要痛,还要难受。

可是……

他能怪谁?怪眼前这个女人吗?

他现在还有什么资格怪她?

这都是他自作自受!

漂亮的眸子恨恨地瞪着云恒,容尺素斩钉截铁的道:“云恒,我不会原谅你的,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总有一日,我定是要亲手杀了你和赵悦灵那个贱人。”

两人对视,容尺素过于坚定的神情,映入云恒的眼帘,云恒神情复杂,突然间把容尺素搂进了怀里,紧紧地搂着,似是一个不小心,容尺素便会从他手中逃脱。

熟悉的淡淡木兰香,混合着浓郁的酒气,狠狠地鸷痛了容尺素的心脏。

想要挣扎,怎也挣扎不开。

被云恒桎梏的紧紧。

下巴搁在容尺素的削瘦的香肩,云恒的声音几近祈求:“素素,我知道你心里很难受,但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你不要这样了好吗?对不起素素,原谅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求求你不要再这样折磨你自己了。”

还会有孩子吗?

她嗤然冷笑,用尽全身的力气吼道:“云恒你别做梦了,不会有了,我们再也不会有孩子了。”

“那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说啊,你这样什么都不说,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担心她?

担心她死不了,他就没办法把赵悦灵扶正吧!

“我告诉你,我不会死的,我要一直活着,让你跟赵悦灵永生永世都没办法在一起。”

云恒哑言,从前的误会太深,现在跟她解释,容尺素也听不进去,云恒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紧紧地抱着容尺素。

这一夜她不知道她是怎么在云恒怀里睡着的。

却知晓自己做了好多梦,都是那些她不愿意忆起的往昔。

有江姒,有萧青城,有年少时,她几近想不起面容的小男孩向她许下的嫁娶之约!是母亲曾拿来笑话她的!

那些噩耗的话,在她耳畔旁环绕。

“姐姐,我跟青城哥哥是真心相爱的,求你成全我们吧。”被她发现她们两个在滚床单时,她向来乖巧的妹妹江姒跪在了她跟前,哭的一脸的楚楚可怜,似是春雨过后颤抖的桃花,当真是我见犹怜。

她跟妹妹其实并不那么像,自小她便有着姜国第一美人之称,可是她的妹妹,顶多只能算面容姣好,上等美人,远及不上她。

起初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萧青城会不要她,会爱上江姒,甚至是不惜不要太子之位都要娶江姒。

可是现在她明白了,她性子始终都太过要强,始终让萧青城在她身上找不到让男人自豪的依赖感、征服感。

身为女人,江姒比她成功多了,她懂得男人的心理,会讨好男人,知道该怎么时候顺从,撒娇,这是她永远学不来的。

原以为重生一回会好,可她还是输了,输给了同江姒那样的女人!

可笑至极。

她就这样怔怔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江姒发笑。

后来,她又梦见她不甘心,算计死了江姒的孩子,让江姒永远都生不出孩子。

萧青城是太子,他断不会绝后的,生不了孩子的江姒自然不能当皇后,她的太子妃的位置被废,贬做侧妃。

她让江姒的天敌顾含烟当了皇后,看着萧青城、江姒痛不欲生!

自己也跟着痛不欲生,把自己活活的给折磨死了!

灵魂在空中飘着,她看着为她伤心的阿爹、阿娘,第一次哭了!那时的她,早就忘记眼泪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做了这么的坏事,活生生的把江姒毁了,把整个家毁了,她们竟然还会为了她哭。

那一刻,她觉得她真的好可悲!

她又梦见了,那个她几乎快忘了的记忆,儿时,有个小孩童曾赠她鸳鸯扣,许诺等她及笄便用十里红妆铺满路来迎娶她!给她最盛大的婚礼!

往后十年,她再未曾见过他,但每年是生辰,她都会收到他赠送给她的生辰礼物,不然,她想那么小的事情,她定然是会忘记的。

譬如,她早就想不起那个男孩的面容了。

**

耳畔,似是一直有人在唤她‘素素’唤她快点醒过来。

很好听的声音,可是她并不想醒啊!

醒了,她便会记起,面对她的孩子没了,那个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的小生命没了,被她所谓的丈夫弄没的。 》≠miào》≠》≠gé》≠,

醒来,她就要面对一切她不想面对的事情。

好想就这样一直睡下去……

“郑太医,王妃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云恒皱着眉,扭头看向郑太医,容尺素已经昏迷三天三夜了,云恒心如热锅上的蚂蚁乱如麻。

早就乱成了一团,理智回来,云恒懊悔自己对容尺素做的一切事情,可现在俨然没有回头的路,只能咬着牙,看看能不能扳回来了。

郑太医虽对云恒不满,但时下也没有心情去计较这些,现在要做的,便是该如何让容尺素醒过来,其他的现下无暇顾及那么多。

摇了摇头:“王妃倒是没什么大碍,身子调养回来便可。只是,王妃自己不愿意醒,下官也没办法。”

咱们素素快要逆袭了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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