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色眯眯地瞧着我,是想怎样?”我瞧了他几眼,他很不情愿地问道,色眯眯?这是什么形容词,我这摆明是想要“利用”他的表情好吗?
“没钱花是吧!来钱快的活儿还是挺多的……”我想了想,然后火速给王瑾拨通了电话道:“王瑾,最近有没有特富有的姐们特寂寞?介绍牛郎有没有服务费?我手里有货,很帅气的那种,身材也很棒,活儿也倍儿好……”,我每说一句,他的脸就沉一分,最后沉成了僵尸脸,下巴都快磕掉了。
最终他把我手里的手机给抢走了,很爽快地挂掉了,嫌弃道:“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什么话都能讲出来,有没有家教啊?”靠,一个贼竟然敢质疑我家教?
“我告诉你,把你那些手段少用在我的面前,否则姑娘把你扔到牛郎堆里?”不知道为什么跟他斗两句嘴反倒把我的烦心事儿给忘记了,他嫌弃地瞧了我一眼,道:“肯定在公司受委屈了吧 8(.*)笔88±,o
!”本来都忘记了,却偏偏要提起来,现在提到公司,我就满脑袋的铅,沉重得很,他走到沙发上坐下,我也跟过去坐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愣了愣抬头瞧着他问道:“你现在是我法律上的丈夫对不对?”
他一脸错愕地瞧着我,纳闷道:“是怎样?”,突然一下子感觉浑身都软了,道:“能不能借你的肩膀靠靠……”也不等他答应,我就自己靠了过去,近来,太累了,他问:“你、你怎么啦?”
“不准说话,从现在起,你就根木头……”他就听话的没说话了,我吐苦水道:“我爸是个老好人,妈是个小女人,家里三个女儿,又没个男孩子,那简直就是弱势群体,十岁那年,若曦刚出生,我妈坐月子,我做饭,就因为在院子里淘米,不小心把水溅到邻居小孩的身上,就被狠狠地打了一个耳光,我那时候小,顺手就还了一个,结果人家找来了爸妈,他们一家人是出了名的不讲理,带了几个亲戚来我们家大吵大闹的,我爸妈一点儿辙都没有;我十二岁那年,我爸厂里分房子,最差的那间就是我们的家,一家五口人挤在不足三十平米的单间里,睡上下铺,所以,我跟单若心从小就知道,喜欢什么,就得自己努力去争取,想要不挨欺负就得强悍点,可是那样的强悍都是因为迫不得已,都是强装出来的,偶尔会特别地想要找个依靠……”。
说了一通,眼睛红红的,但是没落泪,后来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大意就是不想过这种你算计我、我算计你的生活,大家相安无事的不好吗?这样太累了……吴名士拍了拍我的肩膀,突然冒出来一句:“对不起……”我一愣,咦,好好地跟我道什么歉?
我抬起头纳闷道:“你、你说什么?”他很明显的慌张,言辞闪烁,搪塞道:“我、我没说什么啊……”,明明听见了啊!一想可能是他觉得想要去偷我的东西,心生愧疚,所以才道歉的,我取出钱包取了一千元放在他的手上道:“好好做人,天天向上,人生充满希望,你放心,我不会抛弃你的。”
我郑重其事地说道,这份决不放弃的气势,说实话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可能此时,我就是因为他狠狠地将秦总给否了吧!然而,我不知道这货去我的房间里干了一件很不光彩的事儿,也不知道他今天被几个黑衣人追得满a市的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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