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又铺了萱纸,他不要叫才好,坐了那么久,居然就白坐了。换做是谁都会懊恼吧。<div id="ad_250_left">
执了笔,正要画起,有人拦腰从我身后把我揽在怀里,我闻着那草香,好浓的味道,他的身上总是有这草的味道。没有龙涎香,也没有沉香。
可是那大自然的味道更是让人迷醉。
我扬了扬手,想要挥开那草香,它却更往鼻子里钻,象是怕我遗忘了它一般。
手上的笔划过了他的衣袖,暗黄的色彩落在了他红色的袖口上,炫目耀眼,他这衣服注定要换过了。
我刚要叫若清再拿了案上的另一件袍子过来,他却一手捂住了我的口,另一手一挥,我看见那挥手的影子在萱纸上晃动,而后是侍女们轻轻退去的脚步声。
窗与门帘拉上了,我为侍女的举动而不安,似乎她们比我更清楚她们的王接下来所为何事。
心跳。 》≠miào》≠》≠gé》≠,
伴着唇瓣在颈项间的轻蹭。
有些痒。
其其格。他轻叫。
嗓音魅惑。
那是草原上的花儿,这是他第二次叫我其其格了,我是他的花儿吗?
不是,我是天空的云彩。
彩笔早已从他的袖口滑落,落在雪白的纸上,一朵彩色的花绽在萱纸上,而我,仿佛就是这朵花,没有真实,只是一份幻化虚无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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