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想着,若是伺候了夏荷,往后会有很大的机会见到王爷。凭着她的姿色,加上她偷偷学着的那些技巧。肯定会让王爷另眼相看。所以今天看到夏荷浑身是血的被抬了回去,她担心夏荷死了她重新回到大厨房,穿着粗布灰衣,每天灰不溜秋的,所以才会答应夏荷,故意向胖管家喊救命。
如今听到胖管家的话,她心底一寒,看来王妃已经有了更好的对策!那么她干嘛不要命的,自寻死路?这么一想,喜鹊立刻哭丧着脸跑回了暖香阁,进入内室跪在榻边,看着面色苍白的夏荷哭诉道:“姑娘,奴婢没有用,没有说服胖管家!呜呜……还反而被警告了一番!”
夏荷闻言眸子里一闪而过锐利,犀利地瞪着喜鹊。直吓得喜鹊不住地磕着头说:“姑娘息怒啊!奴婢真的尽心了,奴婢还偷偷跑去了朝晨园外面,听到王妃说什么三十军棍打不起人,要死也是姑娘您自己……自己薄命!”
“贱人!”夏荷有气无力地拍了一把床榻,眸子里迸发出狠戾:“今日之仇,他日我必会十倍奉还!你先去箱笼里把我的金创药拿来,帮我轻点敷上,他们盼着我死,我偏不如他们所愿!”
“是!”喜鹊浑身如坠冰窖,转过身惊惧地发现脊背后面都汗湿了。颤抖着手将箱笼里的金创药取出来,小心翼翼地给夏荷附在了伤口上。饶是再小心,依然痛得夏荷鬼哭狼嚎。
“轻点,你这个贱婢,是不是看我失宠了开始阳奉阴违了?”夏荷一边握紧被褥。一边忍不住痛骂:“我告诉你我可以把你从灰不溜秋的烧火丫头提起来,让你绫罗绸缎过好日子,照样可以把你卖进下等鸡馆,让你整日里受尽蹂躏!”
喜鹊闻言心底一寒。就感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不要去那等下作的地方!当即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住地求饶:“姑娘饶命啊!奴婢是姑娘的人,但凡姑娘的吩咐奴婢事无巨细,从不违抗。还请姑娘饶了奴婢吧!”
“你去上次那个胡同,替我再去传一个口信!”夏荷眸子里迸射出一抹阴毒,冷笑着说:“你不用多说,就说上好的女儿红出土了,让他不要忘记买一坛!要知道奇货可居,迟了就被他人捷足先登了!”
喜鹊低垂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狐疑,嘴巴上却乖巧应道:“是,一会儿给姑娘敷完药,奴婢就说您伤得太重,出去给您找个大夫瞧瞧。”
“嗯。”夏荷闭上了眼睛,心底里面把莫槿芯更加恨到了骨子里!听着喜鹊脚步声远去,夏荷眸子里闪烁着一抹诡异的疯狂。“杨嬷嬷,既然你来了。何不现身?怎么,看到我这副模样,不会您老也害怕了吧?”
“呵呵,夏荷姑娘说的哪里话?”杨嬷嬷眯着眼睛,从屏风后面款步迈出,瞥了一眼趴在榻上的夏荷,看着她虽然受了重伤却依然镇定自若,禁不住脱口问道:“我说夏荷姑娘,往素你可最是谨慎稳重,今儿个怎么撞枪口上去,让王妃惩罚?”
夏荷闻言眸子里一闪而过狼狈和怨毒,冷冷地说:“怎么,杨嬷嬷是来奚落我的吗?你可不要忘记了,当初那件事也有你一份!我和你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是我出了什么事,你,可也跑不了!”
杨嬷嬷眼底深处有一抹冷厉闪过,面上却赔着笑脸说:“夏荷姑娘真是言重了,我自然清楚你和我同坐一条船。只是如今姑娘被王妃打了,又没有借机算计到王妃,王爷那里偏偏也没什么动静。如此老奴我难免心生惶恐……”说到这里,杨嬷嬷小心地看了一眼夏荷,兀自干笑着。
夏荷咬牙切?,好半晌将翻涌的气血压下去,冷声说:“杨嬷嬷是聪明人,既然如今我们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你应该把心底的秘密开成公布吧?毕竟一个人想法子,还不如我们两个人一起想个法子,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杨嬷嬷犹豫了一下,抿唇一副豁出去的姿态说:“好,夏荷姑娘可记住了,不能忘记老身出得力!老身就坦白说吧,王妃至今和王爷还未圆房!王爷就已经这么偏颇王妃,若是王爷哪日与王妃圆房了,这荨王府才真正成了王妃的天下啊!”
“当真?”夏荷闻言一脸的震惊,随即惊喜地翻转过身,立刻被屁屁上的巨痛止住了动作。咬牙闷哼一声说:“哼,想要圆房,没那么容易!澹台荨不是宝贝他的小王妃么?要是他知道莫槿芯并非完璧之身,不知道咱们那个嚣张云淡风轻的王妃,可还能继续威风?”<div id="ad_250_left">
“姑娘的意思是……”杨嬷嬷眸子里迸发出浓郁的惊恐,浑身一个激灵说:“要知道荨王爷不是常人,倘若他发现是我们在暗中捣鬼的话,那,就是生不如死啊!”一想到当初皇后还在世的时候,但凡后宫那些妃嫔使出什么幺蛾子,针对皇后,过不了几日就会被发现与侍卫私通,或者用巫蛊之术诅咒君王等。
那些妃嫔的下场不是五马分尸,就是凌迟处死!那时候荨王还是少年郎,就有如此血腥狠辣的手段,这也是她虽然身为棋子却一直没有轻举妄动的原因。只是她终究是逃不过棋子的命运,不然她就要做好被荨王处置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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