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槿芯和雅竹对视一眼,姚嬷嬷当即道:“小姐,晚字开头的丫鬟,是王爷贴身一等大丫鬟。哪怕是一会儿这丫头说话有什么欠缺,您也不可立刻翻脸。毕竟是贴身伺候王爷的人,当心她会给王爷乱吹风,影响了王爷对您的信任!”
“这个我清楚,你们也宽心。既然是王爷身边红人,一言一行肯定谨慎小心,她是不会那么愚蠢公然在我这个王妃面前挑衅。不过暗地里嘛,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莫槿芯若有所思,贴身伺候的人,岂不又是通房暖脚差不多的角色?啊呸!这澹台荨别看一副冷漠对女色没什么需求,其实就是一闷骚的种马!
“请晚画姑娘进来吧!”莫槿芯正襟危坐,温柔端庄的吩咐道。
外面的四喜立刻应道:“是,奴才这就请晚画姐姐进来。”
不一会儿,四喜引着一名清秀美女走进来。莫槿芯抬眸看去,这不就是昨天拜堂之前,澹台荨命令进来帮她补妆的四名丫鬟其中之一吗?不过昨天看来,这四名丫鬟都是训练有素,而且目不斜视。做完了自己的事,就谨慎识趣地退了下去。其实,她对她们四个人印象倒是挺不错的。
晚画进来就上前一步,向莫槿芯恭敬地福了福身道:“奴婢晚画,给王妃见礼!”
“晚画姑娘不必多礼,起来吧!”莫槿芯抬手虚扶了一把,笑着说:“坐吧!晚画姑娘可是相公身边的贴心人,在本宫面前就毋须多礼了!”
晚画闻言一脸的惶恐,直接把腰弯得更低了:“奴婢不敢!王妃折煞奴婢了!奴婢只是负责侍奉晚凉苑香烛的丫鬟,因为自小侍奉王爷身边,这才侥幸得了一等丫鬟的差事。至于贴心人这词,奴婢真的惶恐不敢当!”
莫槿芯闻言唇角一勾:“晚画姑娘谦虚了,既然是自小侍奉在相公身边,跟相公那可是十数年坚不可摧的感情了。本宫也是羡慕晚画姑娘,能够与相公从儿时相伴到如今,想来相公心里面晚画姑娘也是有一定的地位的!”
“奴婢该死!”晚画闻言立刻跪了下来,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又不能把自己的真实身份说出来。如今王妃对于王爷来说还有疑窦,且暗影楼的事情更加是王爷最终的杀手锏,无论如何也不能道破玄机。都是她愚蠢,竟然把从小侍奉主子的话都说出来了,这不是故意找王妃怀疑么?
老天,劈下一道闪电,让她昏死过去吧!她可真的没有暗示王妃,自己是侍奉王爷一员的意思啊!苍天呐,她身为暗影楼的人,对主子只有忠心,可没有觊觎之心啊!她冤枉呀!晚画恨不得一头撞死,早知道就不和晚琴她们争了!
“起来吧,本宫也没怎么样你,你这样跪在地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宫把你如何了呢?”莫槿芯勾唇一笑,她自然能够看出来,这晚画对于澹台荨没有什么觊觎之心。她的眼睛骗不了人,她刚刚一闪而逝的讶异和为难不像作假。
莫槿芯可以确定这晚画必定有什么难以言明的缘由,才没有拿出有力的证据说服她。看她一副羞愤欲绝,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样子,她对澹台荨绝对只是主仆之宜。
“奴婢谢王妃!”晚画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她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惊慌失措,不然反而此地无银三百两,更加验证了王妃那个怀疑。“王妃,奴婢是奉王爷之命,请您前去晚凉苑用晚膳。”
“去他的晚凉苑用膳?”莫槿芯闻言一脸的纳闷:“在这里用膳不可以吗?”顿了一下,莫槿芯又问:“是不是府中来了什么贵客?”也不对呀,难不成,澹台荨想要做和事佬,给他的亲亲表妹和自己找个台阶?
“回王妃的话,是王爷的师弟雪公子回来了。”晚画如实答道。<div id="ad_250_left">
“行,你先回去告诉相公,我收拾好了这就过去。”莫槿芯挥了挥手,一边思索着那个雪公子是何许人也,一边起身向梳妆台走去。
“是,奴婢告退!”晚画悬着的心落回去,恭敬地转身离开。好在王妃没有继续追着不放,不然她还真的不好脱身。主子虽然目前对王妃有疑心,可大婚之前主子的表现似乎并没有打算苛待王妃。而且今天主子特意亲自给王妃助威,就说明主子其实并不是那么漠视王妃。
姚嬷嬷看着晚画离开了,摇着头说:“小姐,您适才是焦急了,怎么可直接质问晚画那丫头?若是她心里有了警惕心,我看日后您对付她就难上加难了!而且老奴这两天也打听清楚了,这晚字辈的丫鬟,深得王爷信赖。且王爷往素除了在书房处理公务,就是待在晚凉苑,她们得见王爷的机会,比您可是要多得多了呀!”
“奶娘不用担心,至少我可以确信这晚画对王爷是没有那个心。至于其余的三个丫鬟,我就不清楚了。不过目前我对王爷也是没有情爱,其实他只要不那么当众打我的脸,我是不会在意的。管他怎么花天酒地,跟哪个美女风花雪月,我没有那个空闲时间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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