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闷油瓶却好像没有发生什么一样,坐直了身体,从林夕手上拿过草药就给自己换上,林夕偷眼看了一下,伤口已经结疤了,看上去很是恶心。
林夕轻了轻喉咙,让自己不那么尴尬,换做是谁都会觉得下不了台,哪个女人在趴在男人身上闻着什么的时候,那个男人却突然醒了,要是朋友也就算了,她和闷油瓶这几天说过的话就没超过一句半。你说尴尬不尴尬?
“你换的衣服呢?”林夕问。
闷油瓶看了一眼林夕,伸过手就把电扇给关了,与此同时淡淡的声音飘过来:“洗了。”
电扇一关,林夕立马感觉热气扑面而来,本就有些微红的脸,变得更加的红了。
这真是一个怪人,咋就不怕热呢!真应该让他去趟中国的四大火炉城市,她就不信他不开电扇,热不死他。
林夕从房间走出来,路过窗口的时候,果然看见闷油瓶那特有的衣服挂在树上,现在已经干了。<div id="ad_250_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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